阮寧看看趴一旁同樣陷入沉睡的兩人。
復(fù)又扭頭,掃視了下空闊寂靜的一樓大廳。
再三確認(rèn)后,她才湊近些,對著秦向河耳朵問,“秦向河,上次在燕京喝醉酒的事,你還記不記得了?”
“上次在燕京國際飯店喝醉的事,當(dāng)然記得?!?/p>
聽這答案,阮寧兩手輕顫。
生生止住將發(fā)簪拔下來的沖動。
視線掃過沙發(fā)里的混蛋,迅速挑好幾處可以扎下去的地方。
她咬著后槽牙,繼續(xù)問,“秦向河,我是問,上次燕京喝醉酒,喝醉后的事,你還有沒有記憶?知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躺在沙發(fā)里的秦向河,似乎是想搖頭示意。
然,眉頭皺成“川”字好一會,腦袋才微微動了一下。
之后又開口回道,“喝醉后的事,一點不記得了。不過,臭女人說我砸了包廂,不光打了自己,還打了她一拳。”
阮寧立刻追問,“秦向河,你真就一點不記得,有沒有一點印象?比如,喝醉后,你是否對阮寧做了什么?”
“沒有!臭女人說我喝醉后打了她一拳?!?/p>
聽秦向河確認(rèn)對上次燕京喝醉后的事,沒一點記憶和印象,阮寧長長吁了一口氣。
她也不知,此時內(nèi)心涌出的紛亂情緒,都是些什么。
反正,挺復(fù)雜的!
秦向河在飯桌邊倒下前,她都一直在暗中盤算,等會“逼問”,若秦向河只是裝作不記得那天發(fā)生的事,她絕不會原諒這混蛋。
就算不給閹了,也要讓南寧的那個守一輩子活寡。
可能是,一直都在想,問出來怎么整治這混蛋。
卻獨獨沒想過,萬一這混蛋一點不記得,又該怎么辦!
驀地。
她揚起手,照秦向河肩膀就抽去,嘴里更是惱火喝罵,“秦向河,你個混蛋!罵誰臭女人呢?你才臭,臭男人!”
“我罵阮寧是臭女人!”
“……”
阮寧一抽發(fā)髻上簪子,盤起的長發(fā),柔順垂落在兩肩。
她手中簪子,以鋒利尖端,抵在秦向河臉前。
有點懷疑,這混蛋是不是裝醉了。
成心就是借口來罵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