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涉及到家事,他就不方便追問了。
遂,轉(zhuǎn)回先前的話題,“阮小姐,你眼睛沒什么大礙吧?昨天,真的很對不起,我也不知道那是酒……”
阮寧差點跳起來,連標志性冷笑都省了,“聽你這意思,是在怪我搞錯,遞給你酒了是吧。那我……我……我這是自作自受,是吧!”
秦向河趁機的接過話,“沒有,我知道你當時是一番好意。所以,就只是個誤會!”
“誤會?!你說的輕巧!”
阮寧刻意保持漠然的臉上,表情一陣變換。
兩手用力抓著太師椅,若不是今天忘記戴發(fā)簪,她現(xiàn)在就想沖過,將這混蛋戳上幾百個窟窿眼,過后也說“只是個誤會”。
這混蛋,竟然一個輕飄飄的“誤會”,就想將昨晚的事揭過!
“是,是?!?/p>
秦向河見阮寧發(fā)怒,心知自己理虧,便盡量保持著歉意態(tài)度。
但在他心里,則是有那么一點不以為然。
眼睛上挨了一拳而已。
且,看阮寧偶爾從墨鏡后露出的眼圈邊沿,似乎也沒多嚴重。
這種傷,也就和平時走路不小心磕一下差不多。
像他,兩只眼都烏青,不也好好的。
戴著墨鏡,幾天就能恢復。
但秦向河也明白,這位大小姐估計從小到大沒被人打過,又是打在這樣的部位,更多是羞辱感。
于是,秦向河又誠意滿滿的道,“阮小姐,我再鄭重的跟你道個歉……要是你覺得氣不順,以后可以隨時還回來,對,隨時隨地!”
“還回來?還隨時隨地?你……”
阮寧差點爆了粗口!
馬上,她往門口掃一眼。
能在外頭亭廊里,隱約看到林四丫和小欣的身影,她稍微坐起些,“秦向河,你把墨鏡摘了?!?/p>
“啊?!?/p>
秦向河一怔。
想到對方是“受害者”,便聽從的隨手將墨鏡取掉。
應是阮寧心中不忿,以此來“羞辱”一下他,達到昨天被打的心理平衡吧。
說實話,眼睛青了而已,他可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況且,屋里又沒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