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阮寧腦袋僵住。
不明白,這是哪門子對話。
她奇怪的問,“我是白鹿朋友?那這是誰的喜酒?”
“還能是誰,白鹿和我的??!時間剛剛好,等下就開席了,我先帶你去見白鹿吧……”秦向河喜氣洋洋的說著,忽而,又像是對不遠處喊,“大俊,快來!你快給阮寧小姐找個好位置。記住,板凳和桌子要最干凈的,還有,桌子上沒有老人小孩的……”
阮寧聽了,荒唐的笑起來。
要不是一問一答,都懷疑這混蛋是不是睡熟了在做夢。
還是幾年前結(jié)婚時的美夢!
話說。
出身大城市的白鹿,爸媽在廠里,也算是小領導。
去那么偏遠、那么貧窮的鄉(xiāng)下代課,本就夠不可思議的了。
竟然還嫁給了鄉(xiāng)下小子的秦向河。
她是好奇,可也僅僅只是好奇!
對于秦向河的私生活,以及和其媳婦間的私生活,她一點沒什么興趣!
就像她沒興趣知道。
白鹿大病動完手術(shù),需要持續(xù)康復治療,這幾年,兩人是沒法過夫妻生活的,那這混蛋晚上守著如花似玉的媳婦,是怎么熬過來的!
阮寧雖想順便聽一聽秦向河和白鹿的婚宴過程,看這混蛋當時是怎么將白鹿給騙到手的。
但眼下,她卻有更重要的事想打聽,“秦向河,我是問你,這次去日本做空佳世金屬,一共賺了多少錢?”
躺沙發(fā)里的秦向河,驚訝低聲,“日本?阮寧小姐,你還去過日本呢,好厲害啊……去去去!大俊,你干什么,人家只是說去過日本,又不是日本人,你激動個啥……阮寧小姐,不好意思,鄉(xiāng)下人,沒見過世面……你說的什么家金屬?做空?做什么空?”
“——”阮寧。
若不是知道秦向河醉暈了,還當是在耍她呢!
“阮寧小姐,不好意思,你等一下,我看白鹿有沒有好……對了,阮寧小姐,這就開席了,我和白鹿得先去敬酒,要不,你先去入席吧……不用不用,你不用上禮,人來我們就很高興了。就是鄉(xiāng)下地方,酒席寒酸的很,肯定比不上大城市,讓你見笑了……”
“是,我先去入席。坐哪里啊……都有些什么菜啊……嘁~你們這小地方,還喜酒呢,就弄這東西給賓客吃啊……”
阮寧聽秦向河自顧自說著,也便隨口的胡亂應著。
同時,嘆氣的起身坐回到凳子上。
猜秦向河醉酒,可能到“下一階段”,已沒法繼續(xù)一問一答了。
她不禁有些懊惱,先前沒問那幾個無關(guān)問題就好了。
眼看就能問出秦向河從日本,到底搶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