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張先生。”
孫晴當(dāng)即要拒絕,可見秦向河微微點了頭,她便伸出手的接下。
“好了,我真要走了,不然就太不識相了?!睆埲f星起身,對要欠身相送的秦向河一擺手,“秦老弟別客氣,就憑青云機場的事,以后在香港,你就是我張萬星的兄弟!”
張萬星離座。
走出一步,忽又折身,“哦,秦老弟,差點忘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原想介紹給你認(rèn)識下的,不過,他跟船去泰國了。等下次有機會,我再介紹給你認(rèn)識!”
望著張萬星眼神里的戲謔,秦向河皺眉,不清楚對方想搞什么鬼!。
當(dāng)然,對于張萬星說的什么報答,什么兄弟之類。
他只當(dāng)耳旁風(fēng)。
這位仁兄,可是連親弟弟都想捅刀子的人,更別說外面這些“兄弟”。
孫晴看看桌子,越過張萬星留下的那張椅子,坐到了四丫身邊。
“青云機場?是什么事?”
緊聲的脫口問完。
見秦向河看來,她立刻搖搖手的解釋。
“不是。你不用告訴我的。是來香港時,我和蘭姐正好經(jīng)過廣柔,電視一直在放那新聞,就三號晚上青云機場的劫機,嚇?biāo)廊肆??!?/p>
這時。
有服務(wù)員小心翼翼的過來,問秦向河,過道的椅子,要不要撤掉。
吃好飯的四丫,見秦向河沒空回,她就放下碗筷,隨口的回道,“老板和我就是那天到廣柔的,差點就去機場了?!?/p>
“什么!”
孫晴臉色泛白,眼里滿是后怕和恐慌。
“別聽四丫亂說,我就是經(jīng)過那里而已?!?/p>
應(yīng)付完服務(wù)員的秦向河,立刻接過話。
青云機場的事,他早有“預(yù)測”。
為阻止阮寧一家,也為阻止前世發(fā)生過的那場災(zāi)難,才以也要趕飛機去日本為借口,好施以阻攔。
但外人不清楚,包括林四丫,都不知道。
其實,這里面是有一些“疑點”的,只不過,四丫根本不會去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