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年代嗎,特別是農(nóng)村,哪有什么大人送孩子去上學。
就是剛上一年的,也是跟著附近鄰居家稍大些孩子,一起去學校。
如之前小學騰去馬溝村。
茅塘的孩子去上學,就三五成群的約好,一起走上幾里路去學校。
眼下小學又搬回了茅塘,那馬溝村的孩子,同是如此。
只不過。
現(xiàn)在的路好走多了,下雨下雪的,再不會泥濘遍地了。
故此。
這時也只有開學這天,家長才會送孩子去學校,同時給交學費這些。
秦向河是準備,等過了大寶開學,再出門。
九月中旬去燕京時,經(jīng)過南寧,再去看白鹿。
到時,胳膊上疤痕就會變得很淺,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么嚇人。
哪知突然接到白凱電話。
聽白鹿從樓梯摔下送去醫(yī)院,他待不住,便立刻跑來。
那么熱的天,穿著件長袖襯衫,也是為遮擋疤痕。
在茅塘的這段時間,怕大寶和妞妞看了害怕,也基本是穿長袖襯衫。
到了現(xiàn)在,算是熱習慣了。
也沒覺得穿長袖熱了多少。
見白鹿摩挲著那道疤痕,秦向河后笑了笑,牽握住那只柔軟的手。
繼而。
他另一只胳膊松開纖細腰肢。
問了問白鹿,彎腰將裙子拉起些,發(fā)現(xiàn)崴到的那只腳,還有點清淤,別的倒沒什么了。
待起身,他又問了最近一次去醫(yī)院的檢查情況。
過后,這才疼惜地看向那張略顯消瘦的臉龐,“怎么,還是為大姐的事啊?”
“沒有啦?!?/p>
白鹿下意識的搖搖頭。
待撞上那溫暖寵溺的目光后,又情不自禁點了點頭。
她有些難過的說,“白梅怎么能這樣!以前吵歸吵,鬧歸鬧,到底是一家人,所以,我也不想跟她太計較??蛇@次,她竟然幫著外人對付家里人……”
若陳小蕓在場,定要笑話白鹿,此時的語氣,帶著濃重委屈,卻又如撒嬌似的。
秦向河則握著白鹿的手,靜靜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