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到欄桿上的趙東,立刻麻溜的爬起。
詫異的看向踹自己的壯實女人。
“姐,你怎么來了?”
繼而,換上一副諂媚表情,他迅速的跑過去,“你不是說,不管我這檔子事了嗎!”
女人抖著顫巍巍的臉肉冷笑,“老二已經(jīng)廢了,我可不想看爸媽整天坐家哭,連剩下最后這個根子都被人割了?!?/p>
趙東臉頰抽搐,下意識離阮寧又站遠了點。
他連忙回道,“姐,你放心,我才不惹她。只是,她也欺人太甚了。宣阜火車站,有人要動她,關我什么事!你看看這幾天,我覺都睡不安。太他媽欺負人了!姐,你要為我做主啊?!?/p>
“滾!老實在家待著,誰能對付你?!?/p>
女人不耐煩,又往趙東踢去。
因為身材壯實過度,踢出這一腳,感覺渾身的肉都在顫動。
抬頭,看看從云朵后慢慢移出的太陽,伸手打了個響指。
下一刻。
一個竹竿似的青年就出現(xiàn)在她身后。
打開拎著的折疊椅,放好,又撐起手中的傘。
女人燥熱的拿手扇了下,看都沒看,直接歪身往后坐下去。
帶屁股挨到椅子上,瘦竹竿青年又從懷里掏出折扇,悠悠的扇著風。
確實。
昨天還晴空萬里的。
上午起來,就鉛云片片了。
剛好遮住暴曬的太陽,氣溫也變得涼爽許多。
秦向河從酒店出來,還暗自慶幸,天公作美。
否則,一路那么擁擠,再熱得厲害,誰受得了。
此刻,太陽從云朵里一冒出,瞬間,地面被曬的沸騰一般。
是。
熱起來了。
可壯實女人這裝叉操作,讓秦向河驚呆了。
懷疑瘦竹竿青年是不是在香港經(jīng)紀人學院進修過,對,蘭姐也正往這“職業(yè)道路”上一路狂奔。
“那個誰?!?/p>
壯實女人對周圍聚焦的目光,視若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