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細回想了下。
一路趕到南寧,在醫(yī)院遇到王小蓉,又跟著到南湖街。
見到白鹿,后面說了些什么話,甚至怎么回的了棉紡廠宿舍,都記不太清楚了。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但到了這時,才感覺像重新又活過來似的。
他驀然想明白,何必在意那些他不在乎的人。
海沙待的不舒服,那就去更廣闊的市場!
以后要讓富通這樣的公司,也都只能仰望錦湖,如此,方不負重回這時代。
房子里光線昏暗,秦向河下床,穿上鞋。
拉開房門,外面雪亮燈光傾瀉而來,照的眼睛生疼。
出門,見白爸爸、白媽媽,連白凱都坐在客廳。
而圍著圍裙的白鹿,也聞聲從廚房里出來,一臉的關切與心疼。
“睡醒了?來,坐?!?/p>
白爸爸笑著招呼,“我和你媽前幾天去東營,剛回來。聽說你那邊出了什么事?”
“沒什么大事。之前,有點想不通,心中悶著。”秦向河見大家都緊張的望來,他不好意思撓撓頭,下意識又望了白鹿一眼,“現在真沒事了?!?/p>
“沒事就好?!币姲装职诌€要問,白媽媽忙拍了下白爸爸的手,對秦向河說,“怕你餓,白鹿打電話讓榮華樓送了些飯菜,我說給你熱,白鹿都不讓。”
“媽,我難道連熱菜熱飯都不會了嗎,以前,在家里炒菜做飯,可都是我做的呢!”
白鹿拿著飯勺,故意的嚷嚷。
秦向河和白爸爸、白媽媽、白凱寒暄幾句,后跟著白鹿往飯廳去。
在飯桌前坐下,他小聲問,“我中午沒亂說什么吧?”
“還說呢,嚇了我一跳?!?/p>
白鹿坐對面,定定望著,神情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然而,眼神中,更多的卻是心疼著。
極少聽秦向河罵人,可中午在車里,怔神的秦向河突然破口大罵起來,還是罵海沙的一些人。
之后,就像渾身沒了力氣,更是昏昏昏的。
她,連同陳小蕓、王小蓉三人,好不容易才給搬到家里。
后面找白凱回來,打電話去問朱彪,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