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腰間的雙臂,更用力了。
白鹿哭笑不得,不等再開口,忽聽頭頂上方傳來微微輕鼾。
抬頭,見某人已然睡著了。
她輕柔的起身,發(fā)現(xiàn),即使睡著,某人也緊緊的攬著她。
仿佛睡夢中有所覺察,他眉頭忽地輕皺,表情也帶著一絲不安。
沒法,她只能躺下,寄望等下他睡熟些,再起床去洗漱。
伸出手,在那皺起的眉頭上輕撫。
其實,她有種感覺,每次看到自己,他眉宇間總帶著若有若無的難言情緒。
她不知那是什么,從何而來,只是每次注意到,總會很心疼。
翌日。
午飯是在市中心一家大飯店吃的,除秦向河和白鹿,還有白凱、陳小蕓、陳道貴。
因為是上班時間,不好請店里營業(yè)員和工廠里的工人,便給每人發(fā)了一筆三十塊的獎金,算是對最近工作的肯定和獎勵。
從向鹿之家過來時,經(jīng)過一家百貨大樓,秦向河非要進(jìn)去看看,然后順手買了臺洗衣機(jī)。
三個大男人雇車給洗衣機(jī)抬回去,兩個女人則打車先來飯店,準(zhǔn)備早點點好菜,等菜上的差不多,人也該到了。
看白鹿掏出汽水,擺到旁邊秦向河的位置上,陳小蕓不由撇嘴,“白大美人,管教的挺好啊?!?/p>
“你們都喝酒,不能讓他干坐著吧?!迸嘛埖隂]汽水,白鹿剛才坐車過來,特地提前下車,在旁邊商店買的。
就因多走這一截路,所以才遭到陳小蕓的攻擊。
“哎,你家那位,是不是真喝不了酒啊?!标愋∈|好奇。
從見面到至今,半年了,沒見秦向河沾過一滴酒,這可不是不會喝酒的范疇了。
這年代,男人走哪喝不了酒,可是會被人瞧不起的!
她可聽白鹿說過,尤其是楚湖。
在那邊農(nóng)村,親戚朋友見面,聊最多的就是各自酒量,低于半斤,都不好意思搭腔。
白鹿也意外,之前聽秦向河說,以為是一時之氣,后面真是滴酒不沾。
不過,她覺得這樣挺好,才不需要他抽煙喝酒來證明什么呢!
“白大美人。嗯,嗯~”陳小蕓用肩膀撞過去,擠眉弄眼道,“昨晚……過的好不好,面滿春風(fē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