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而不見的去整理東西,過了會,見對方仍不自覺,她不禁輕手推一下,“哎,看什么呢!”
秦向河回過神,輕輕搖了搖頭,“……沒?!?/p>
如果真如“夢中”所說,作為朋友,他怎么都要阻止這場悲劇再次發(fā)生。
最后在云麓寺廣場,看到的那個兩鬢斑白的女人,他現(xiàn)在能確定,就是白梅了。
而小林說的拆遷事故,是白爸爸出了事,那時白爸爸好像已是棉紡廠副廠長了。
而所謂的富力集團,此時還沒有影子,至少在宿陽和海沙,他還沒有聽說過這個公司。
那張成宏,他前世聽說過,沒見過,在云麓寺也是一瞥,連全臉都沒看清。
只對方戴著眼鏡的側(cè)臉,莫名覺得有點熟悉。
可他仔細去想,身邊根本沒有一個叫張成宏的。
“哎,你干嘛呢!”見秦向河又一次怔怔的望來,唐怡臉上浮起兩團暈紅。
俄而。
她輕哼道,“吶,你一個離過婚,帶倆孩子的老男人,還指望受點傷,讓我以身相許啊!”
“咳~”秦向河吃到嘴巴的蘋果,全嗆了出來,“啥?”
“不承認啊!”把話說開了,唐怡心中的那份羞赧,也隨之散去不少,“你是不是離過婚了,家里有兩個孩子!這可是你大哥說的!”
秦向河愕然,“啊,我大哥來了!”
“不然呢!你昏迷在醫(yī)院,不找你家人過來,怎么行,是朱彪給你大哥發(fā)的電報?!碧柒忉尩?。
望著秦向河復雜神情,唐怡暗嘆了一聲。
說實話,當初在長溪初見,她想不到,還會有和這男人再次相遇的一天。
之后種種,兩人間的聯(lián)系,越來越多。
初始,看這家伙態(tài)度,還以為這家伙對她真沒一點意思。
等秦廣山過來,隨口說起秦向河的情況,她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可能早就對自己有點意思了。
不然,干嘛要隱瞞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