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看了下前方。
知道,過了這條街,就是一個岔路口。
往醫(yī)院和小北門家里去,就是兩個方向了。
她想了下,回道,“我們?nèi)メt(yī)院先看看,要是阿紅真快生了,再給他打電話也不遲?!?/p>
“也行。我看電視里,生個孩子,一生就是幾個小時,有的,都能生一天?!?/p>
提及到孩子。
陳小蕓忽而眉頭一挑,轉(zhuǎn)頭問。
“這幾天忙暈頭了。對了,你上次打電話,說我干兒子被人打哭了。怎么一回事?哭得兩個眼睛都腫了,是吧!誰啊,那么大膽,四丫選的那些保鏢,都是吃干飯的嗎。你們不給他做主,我來!還就不信了,有人敢欺負(fù)我干兒子……”
“行了吧你,咋咋呼呼,不夠讓人笑話的!”
白鹿沒好氣的打斷陳小蕓的嚷嚷。
并往前面開車的王小蓉和黃倩示意下,這倆姑娘都忍笑呢。
之后,她才答道,“你真是忙暈了頭。那天,我不是告訴你了,大寶跟老師去市里參加低年級組的羽毛球比賽,差一點,就進(jìn)了前八名。”
陳小蕓聽完,氣勢一遏。
干兒子的這個“仇”,怕是報不了了。
總不能比賽輸了,就給對手揍一頓吧!
她不解的問,“羽毛球比賽而已,輸就輸了,這有什么好哭的!再說,你們讓他打這個,就是鍛煉身體,去比什么賽啊,以后又不指望這吃飯?!?/p>
“他十六進(jìn)前八的對手,也是個二年級的,還是個女孩子,說是叫什么徐一可。可能是覺得輸給女孩子,不服氣吧?!?/p>
白鹿搖搖頭。
不過,心里則有點泛著酸楚。
聽大哥后面在電話里說,比賽的時候,對面孩子的爸媽,都在場外吶喊助威的。
大寶這邊,則只有一個老師。
大哥雖然帶妞妞也去了,但一開始,不知道可以家人陪同。
大寶輸了比賽,之所以會哭,應(yīng)該有這個因素在內(nèi)吧。
但在電話里問起大寶時,小家伙卻極力否認(rèn)。
陳小蕓看著突然變了表情的白鹿,似猜到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