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暗自腹誹。
就臭女人這樣,還敢說朱紅霞沒禮貌。
不過,朱紅霞平時不笑時,是會給人冷冰冰的感覺。
此外,朱紅霞也似乎比較討厭阮寧。
或是說兩人對彼此都是這種態(tài)度。
只,朱紅霞不會像阮寧這樣“倒打一耙”罷了!
“呵呵~剛才站那,快把眼睛甩腦門上了,就這,還客氣!還有,你也說說你家朱大經(jīng)理,別一腦袋一身都金光閃閃的。但凡出個門,前后跟得都是人,累不累。剛才我過來,看走道上站那么多人,還以為走錯地方,又到舊金山了呢!”
“……”
秦向河牙癢癢,臭女人,嘴太損了!
誰人沒個愛好啊。
朱紅霞就愛戴珠寶首飾,花的也是人家自己掙得錢,管得著嘛!
再說,就是戴得再多,也沒礙著別人事吧!
秦向河知道,臭女人不講理,敢這么回,就別想清靜了。
看看陽臺那邊和呂伍妹、小欣交流游戲心得的林四丫。
他轉(zhuǎn)身,拎起熱水瓶,重新倒了一杯,給放到阮寧面前的辦公桌上,“你什么時候回國的?”
“哎。我來的不是時候吧!”
半靠椅背上的阮寧,忽然坐起身。
兀自思索了下,又扭頭在辦公廳環(huán)視一圈。
最后,視線落秦向河身上,從頭到腳的打量著,“剛才迎著面,就感覺她遮遮掩掩的,眼睛好像紅了。剛哭過?哎,小秦同志,你不會仗著自己是大老板,欺負人朱大經(jīng)理了吧!”
秦向河仰頭,輕吐一口氣,默念了一遍“莫生氣”。
果然。
強烈想抽這臭女人一頓的念頭,漸漸消散。
朱紅霞剛才離開,眼睛確實有點紅,也確實像剛哭過。
呃。
不是像,是剛剛真哭過了的。
為不至于讓臭女人往齷齪的方向聯(lián)想。
更為了,不讓臭女人自以為抓住什么小辮子的得意。
他便將祥龍寺算命,以及之前相親過的人,都碰巧出意外的事,粗略說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