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fā)現(xiàn),秦向河提到這酒時,總有點躲躲閃閃的。
“就這酒,也就瓶子好看點,犯得著收藏起來嗎,還什么以后慢慢喝!徐大導(dǎo)演未免也太小看你了,怎么,覺得你連酒都買不起!”
阮寧嗤聲說完,瞧秦向河面色僵硬,她眼睛微微一瞇,“秦向河,你老實說,是不是酒有問題?”
“酒能有什么問題?!鼻叵蚝舆B忙擺手。
他往呂伍妹拉著林四丫進(jìn)的房間瞅一眼,隨后,才聲音降低些的道,“這酒吧,就是后勁比較大,名字有點特殊。其余的,跟正常白酒一樣。你看,你們喝過了,不也沒有一點事,對吧!”
什么!
這還腳沒有一點事!
阮寧掃眼四下尋找。
面前辦公桌上,擺著電話機和紙鎮(zhèn),角落還有兩本雜志筆筒。
可惜,都不算趁手。
就那紙鎮(zhèn)有點份量,勉強能將對面混蛋砸得頭破血流!
與此同時,她心底也有疑惑。
就是白酒牌子而已,名字能有什么特殊的,好奇的問,“這酒叫什么名字。”
“三……藏花紅。就是和泡得藥酒差不多?!鼻叵蚝涌焖僬f完,再次低頭看看手表,“都快五點了,再晚,路上就要堵車了。我得快點去酒店……”
“等等,著什么急!”阮寧打斷秦向河的啰嗦,皺眉斥聲,“叫三什么藏花紅,舌頭捋順嘍?!?/p>
聽是藥酒,她放下心來。
先前看秦向河那樣,還當(dāng)是酒有什么不對呢!
“咳……三鞭藏花紅?!?/p>
秦向河說完,往邊上走開兩步。
接著,他轉(zhuǎn)身,沖斜對面那間隱約傳來話音的臥室喊一聲,“四丫,走了,等下還要去一趟酒店?!?/p>
“藏紅花?這個,我知道。三鞭,是什么?”
阮寧見對方告辭,雖然不情愿,還是起身的準(zhǔn)備送一送。
公是公,私是私。
這會子客氣,不代表舊仇新恨就不追究!
“三鞭啊?!鼻叵蚝幼旖浅閯?。
猶豫片刻,瞧阮寧疑心看來,他只得照徐坷告訴的,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