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怎么也想不到。
孫晴喝醉后,會上演這么荒誕的一幕,竟然要強迫教她什么“親嘴”。
正當她要以最嚴厲眼神,警告和制止對方時,見孫晴突然兩手一撐,借勁抬腿,直接跨坐到了秦向河小腹處。
似是不堪醺醺醉意,剛坐上去,就又身體搖晃的向前撲去,這下,剛好和秦向河湊的臉對臉。
望著孫晴眼神迷離的俯下,阮寧腦袋猛然“轟”的一下。
此前努力維持的清醒,像受到了巨大的莫名沖擊,立時變得混沌起來。
不光如此,望著眼前的一幕,她身上那股怪異的燥熱,也跟著難抑的熊熊燃燒。
不知過了多久。
一旁孫晴,似乎并不滿足于親吻,一邊無意識的扯著自己掛在腰間的襯衫,一邊將手伸到秦向河的胸膛前,并一路極其生疏的往下。
又過了許久。
目睹一切,猶如架在火上炙烤的阮寧,驀地發(fā)現(xiàn),自己兩只手能動了,而且,身體也恢復了些力氣。
暈乎乎迷醉之下,看著一旁孫晴,懵懂的坐在秦向河身上,手下四處摩挲,偶爾又驚嚇的觸電般縮回,又幾次之后,混醉且無助的望來,她大聲恥笑。
就剛才,還有人大言不慚的說要“教她”呢!
念及孫晴先前的放肆語氣,以及那傲然得意的態(tài)度,她不由來氣,更是鄙夷。
阮寧冷哼一聲,搖搖晃晃的撐起身,接著,一把將手足無措的孫晴,給掀到大床的另一邊去。
之后。
她微微拎起裙擺,在意識混亂中,挺身坐起。
……
翌日。
聽著窗外傳來隱約鳥叫聲,漸漸有了意識的秦向河,蒙了好一會,才緩緩睜開眼睛。
他依稀記得,自己應(yīng)該還在香港,怎么會有鳥叫聲。
待看清周圍。
才記起,這里是位于半山區(qū)香雪道的那棟別墅。
正確的說。
此刻,他正躺在別墅三樓那間最大主臥的床上。
思維漸漸變得清晰。
昨晚發(fā)生的事,腦海如走馬燈般,一一閃現(xiàn)。
記得。
昨晚從后院看完四丫回來,見小川惠子和姜萬猛還在劃拳拼酒,就沒敢上去湊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