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點(diǎn)感冒,有什么大驚小怪的!”阮寧輕哼,聲音稍稍有些沙啞。
“阮小姐,你身體沒事吧?”
秦向河也跟著站起,畢竟有些理虧。
先前,就算聽呂伍妹說了,他還在猜,臭女人是不是故意裝病,要故意把他晾在這,報(bào)昨天的一拳之仇。
而看阮寧這個(gè)樣子,似乎真的不太舒服。
只一點(diǎn)。
房里光線本就不太亮,兩人站一起,又都戴著墨鏡。
這場面,實(shí)在有點(diǎn)難以把控!
“小秦同志,什么事那么好笑?說來聽聽。不會是為昨晚……的事吧!”
“沒有?!?/p>
秦向河壓下浮起的笑意。
聽得出,阮寧語氣淡然,里面卻裹挾著難言的怒氣,很明顯。
他立刻擺手的解釋,“昨晚真的對不起。我剛才笑,是突然想到去年在香港,也累得你脖子打固定支架的事?!?/p>
兩眼隱藏在墨鏡后的阮寧,面無表情,看不出情緒的喜怒。
當(dāng)秦向河提及“昨晚”,連一旁呂伍妹都感受到了凌冽寒意。
而說到最后這句,阮寧身形一滯,那股怒氣似乎也消減了不少。
隔著小廳,阮寧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靜了下,她方轉(zhuǎn)過頭,“伍妹,你去將這些文件放后備箱去,別的等下回高海,忘記了!”
“好的,小姐?!?/p>
呂伍妹看一眼阮寧,后將旁邊矮桌上整理好的厚厚幾摞子文件,抱在懷里的往外走。
秦向河見此,有些詫然,“阮小姐,你要回高海了?”
“……是。”
“昨天不還聽你說,卡拉oK廳剛找好地方,過幾天就動工了?”
阮寧顯得有些不耐煩,動一下身體,眉頭微皺的道,“家里有事。”
好吧。
秦向河是很好奇,到底什么事,能讓阮寧扔下就要落地動工的卡拉oK廳分店。
要知道,阮寧這次從高海趕來,就為了能將卡拉oK廳,盡快在這些大城市開起來的。
就像寧園一樣,吃獨(dú)食,防止別人入場。
但涉及到家事,他就不方便追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