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站后面,背過臉,拉著褲腰拽下去就行。
但后面給穿起來,就稍稍麻煩點了。
不然的話。
她不光要幫忙穿脫褲子,還要幫他……
唐怡眼眸燙熱。
也給自己倒了杯熱水,并悄悄往長沙發(fā)里的家伙瞟去一眼。
其實她很清楚。
昨天的事,真不能怪他。
人有三急,誰也無法控制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真責(zé)怪,她也只會怨媽媽!
之后在病房里,簡直是度秒如年。
待林四丫一回來,她就逃也似的離開醫(yī)院。
來酒店的途中,腦袋恢復(fù)清明,也立刻想明白,媽媽為什么出這個餿主意了。
某種意義上,她是自作自受!
誰叫她明明沒有的事,在樓下都和爸爸說開了,回到病房,偏要故意氣一氣媽媽。
昨天剛回酒店,媽媽就拉她進房間,竟還敢問有沒有幫忙!
那個情況,媽媽還特意叮囑,走時還破釜沉舟將門給帶上了。
她不幫能行嗎!
將電視聲音稍稍調(diào)小些,她刻意屏遮掉昨天的事,轉(zhuǎn)而問,“你今天石膏全拆了,沒問題了吧?”
坐另一邊的秦向河,再被“嘲笑”一番后,情緒也好了許多。
心知,眼下是揭過昨天那事的好機會。
他將胳膊和腿活動幾下,回道,“之前也沒傷多重,打石膏,就是為恢復(fù)的快點。拆了石膏,一時有點不習(xí)慣。對了,小趙和阿姊今天帶你們?nèi)ツ牧?,什么時候回來的?”
提到這,唐怡立馬來了精神。
她來過香港好幾次了,卻是第一次以“游客”的身份。
若不是媽媽擔(dān)心她身體吃不消,最后還想去廟街再逛逛的。
遂將今天游玩過的地方,如數(shù)珍寶般,一一說出來。
途中遇到的趣事,也講的繪聲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