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河又在嘴唇上點了點。
迎著白鹿沒好氣的嗔瞪,他樂笑仰起身,捧住那張嬌俏小臉,用力吻去。
好一會后,才放開臉色掙紅的白鹿。
他忽又想起的道,“對了。你寶貝兒子,說想學(xué)武功。呵呵,不是評書里瞎捉摸的那種,是想跟四丫認(rèn)真學(xué),還想拜師的?!?/p>
“這么大點孩子,能學(xué)什么。還有,學(xué)這些有什么好的……”
白鹿本來有些渾不在意。
忽念及前幾天荷橋發(fā)生的事,她又遲疑道,“學(xué)一學(xué),也好,只要不耽誤學(xué)習(xí)就成。四丫那,怎么說?!?/p>
“四丫對這個好像很看重,拐彎抹角,提醒要拜師儀式什么的
。你同意的話,那我就給小丫頭回個準(zhǔn)信,也問問,這儀式要怎么搞!”
秦向河嘴上說著,臉上卻是玩笑神情。
大寶畢竟只是個七、八歲孩子。
林四丫在他眼中,也不過是個小孩子而已。
倆孩子搞什么拜師收徒的,在他看來,像過家家一般。
說完,他下意識往大門掃去,“咦,四丫人呢!”
“不是你讓她和小蓉,去市里隨便逛的嗎!”
白鹿羞臊的嗔聲。
先前到新房子這邊,某人就立刻將林四丫和王小蓉打發(fā)了,理由極其牽強(qiáng)。
就知道,肯定是“心懷不軌”。
就如眼下這般。
一邊緊摟著她,一邊,那只大手不知何時悄悄探到了衣服里。
不過。
林四丫可沒有和王小蓉去逛什么街。
而是去了,白鹿和陳小蕓此前租住的地方。
只后來,白鹿要么住棉紡廠宿舍家里,再不然就是去新房子,這邊就只剩下陳小蕓一個人住。
家庭影院、讀書房這些,也因為白鹿不常來,而漸漸荒廢。
陳小蕓因為愛鹿電子廠的繁多事務(wù),愈發(fā)變得忙碌。
即使有空回住地,也是在房里躺著多睡一會,不再特地的去看旁邊看電影之類了。
于是。
王小蓉從省武術(shù)隊招來五個人后,就全部安排在這邊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