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河心中一驚。
有種毛骨悚然的危險感。
他左邊胳膊早就麻木的幾乎沒了知覺,連先前處理匕首時,都沒怎么痛。
眼下別說往一旁躲開,就是想用另一只手擋下,都做不到。
旋即。
他心一橫,推著纏在手中的刀,隨著捅中那人一起撲進樓道。
在倒下一刻,余光瞥見,一道凌冽寒光恰從頭頂劃過。
若是先前稍微猶豫,這落空的長刀就正好能斬到他脖子上。
映著寒光,發(fā)現(xiàn)是那個光頭,竟不知何時,悄無聲息的摸到了二樓來。
剛剛要不是他突然沖上樓的人發(fā)難。
都懷疑,以高度注意,疏忽了其他位置的情況下,說不定被光頭偷襲成功。
秦向河預料到,跌下去時被撞到磕到,乃至受點傷。
畢竟,這樓梯不僅又窄又陡,還非常高。
然。
摔下去后,下面都是人肉墊子。
怕是除樓上的光頭,剩下暴徒全堆這樓道里了。
這么大好的機會,秦向河哪肯放過。
不待身形停穩(wěn),便抽出纏在手中的刀,也虧得如此,否則,早脫手了。
刀在手。
不用管下面誰是誰,瘋狂的往下四處捅就是了。
反正,除了他自己外,根本不怕誤傷!
但為了不被卡住,所以,刀也沒捅得太深。
片刻。
狹窄黝黑的樓道里,便哀嚎一片。
足足刺出了十幾二十刀,當聽到身后破風聲,他忙又撐起,一個縱身的往前翻滾。
隨后,木頭砸下的斷裂聲啪啪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