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心就是借口來罵她的!
之前,就被“逼問”出,嘴上喊著“阮小姐”,其實(shí)內(nèi)里一口一個“臭女人”叫著。
本不想跟這混蛋計(jì)較。
可對方還來勁了。
還喊指名道姓!
只不過。
她這威脅,沒起到絲毫作用。
這混蛋始終熟睡著,眼皮都沒眨一下,肩膀被抽時(shí),也是紋絲不動,反倒震得她手疼。
氣得將發(fā)簪丟到一旁茶幾上,她又將垂散往前的長發(fā),撥到肩膀。
望望熟睡的秦向河,又看看趴在一旁的唐怡、孫晴。
在這一刻,理智終是擊退了腦海的混沌眩暈。
私仇,以后有的是機(jī)會報(bào)。
可這“酒后吐真言”的機(jī)會,極其難得,尤其是沒外人打擾!
阮寧感覺自己越來越熱。
明明這是半山區(qū),今晚,自己又是穿著連衣短裙來赴宴。
瞥見,唐怡和孫晴在睡夢中,似乎也有些燥熱的不停撕扯領(lǐng)口。
特別是孫晴。
本就穿著件襯衫,如此一拉扯,立刻露出些許耀眼白膩來。
阮寧用力搖頭,發(fā)現(xiàn),注意力越來越難集中了。
片刻,她將視線從孫晴胸前,重新移到秦向河這邊,接著問,“秦向河,你說在香港尖沙咀開一家耗資十個億的白云廣場分店,是認(rèn)真的,還是虛張聲勢?”
醉夢中的秦向河答道,“真要在尖沙咀開一家白云廣場分店,沒有虛張聲勢?!?/p>
聽了這個答案,阮寧凝起眉心,復(fù)又問,“秦向河,你為什么要在香港開一家投資那么巨大的分店?是一開始就計(jì)劃好的嗎?”
“不是。在風(fēng)迎閣與張萬星聊天時(shí),才決定的。開這樣一家分店,能盡快將公司賬面的市值拉到最高……至少,不比聯(lián)榮和永星……差太多……”
可能一次是問的過多了,秦先河這次回答到最后,變得有些斷斷續(xù)續(xù)。
不過。
聽完這些,阮寧差點(diǎn)氣笑了。
她倒沒看出,這混蛋還挺虛榮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