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你真的想多了!要是你在日本待上幾個月,就會發(fā)現(xiàn),國外不論商業(yè)環(huán)境,還是電子技術(shù),都進步驚人。錦湖再慢吐吐的發(fā)展下去,即使能耗得過聯(lián)榮、百安,以后也抵不過那些國外大公司的降維打……總之,就是不堪一擊!”
老調(diào)重提,讓他立刻遭到了臭女人的一記白眼。
只,他臨時實在找不出別的理由。
為了不讓臭女人繼續(xù)揪著這個不放,他好奇問,“對了,阮小姐,雷長剛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怎么一回事!”
阮寧聞聲,視線在秦向河臉上打了個轉(zhuǎn),“就以你和雷長剛的恩怨,換我,也懷疑是你干的。看沒看雷長剛眼神,就差找把刀來跟你拼命了。”
“雷長剛只要不回內(nèi)地,我暫時也沒必要動他。何況,以現(xiàn)在張萬星和我的關(guān)系,也不會放任雷長剛?cè)ジ闫茐??!?/p>
“呦,還張萬星和你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有關(guān)系的,我怎么不知道!”
阮寧不懷好意的挑了挑眉梢。
等見秦向河猜疑看來,她荒唐樂笑,“小秦同志,你想事情過過腦子好吧。我和雷長剛無冤無仇,干嘛要對付他。嫁禍你?為了你?”
秦向河下意識頷首,也為先前冒出的想法感到荒謬。
臭女人說的對。
想用這事來嫁禍他,這時也起不了作用。
何況,他和阮寧,這兩年也算是“合作愉快”,并沒有什么利益上沖突,甚至,有時還會互引為援。
至于說后一個理由,就更不可能。
兩人關(guān)系也沒到那種程度!
思前想后,唯有將這事,歸結(jié)為雷長剛在香港得罪了人,被尋仇了,然后誤以為是他做的。
不過。
這對他而言,可是件好事。
既絕了雷長剛這個后患,也抽走了張萬星手中的一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