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很快開到南陽門。
坐車里,望著不停有人進出的酒店大門,阮寧稍稍遲疑。
昨天一到燕京,便聽說,張建豪這次就住國貿(mào)大酒店。
其實,昨晚接到老爸電話,說二叔突然來燕京,她就知道是奔誰來的。
全怪那個混蛋!
不久股市掙了點錢,好不知道怎么燒包了……
好吧。
那絕不是一點錢。
她懷疑,海沙發(fā)布會的那十八億,都不是全部。
事后曾復盤過,若秦向河從一開始就押寶日本股市會出問題,以陸續(xù)投入的資金而言,最后掙得可不止這些。
不確定的是,這混蛋到底是什么時候進場,又是什么時候離場的!
萬一在最頂峰入場,又在二月末或三月初抽身,恰好利潤最大化,那賺得就極為恐怖了。
當然。
這個時間點,誰也無法準確猜到。
拿離場時機來說,萬一晚點,股市突然又發(fā)瘋猛漲,此前掙得可就得吐回去。
除非!
除非那混蛋事先知道股市會跌多少……
阮寧自覺荒唐的笑了笑。
感覺,每每牽扯到那混蛋身上,自己就變得疑神疑鬼。
也正是這樣,讓她對那家伙越來越好奇。
也就越想去挖掘那混蛋身上的秘密……
“小姐,要不要讓高旗他們也上去?”
駕駛座的呂伍妹扭頭問話,阮寧甩脫關于那混蛋的思緒,輕蔑冷聲,“叫他們上去干嘛。張建豪現(xiàn)在都自顧不暇了,還敢惹我?”
說完,她便推門下車。
這話毫不夸張。
依靠前幾年的手段,張建豪好不容易擠掉張萬星在聯(lián)榮里的支持者,掌控了整個集團公司。
本想立個大項目,展示下能力。
結果,一手創(chuàng)辦的富力服裝城和富力電器城,開始時,還反響熱烈,后來就倒的倒,關的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