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河一遍遍告訴自己,他與邵云安的身份在村子里的時候其實就已經(jīng)有了差距。
但瑞郡郎信任他,還教給他一樣那么重要的技能,就算是把自己當成侯府的下人又如何?
跟著瑞郡郎,他們一家子的日子比之以前那是地下天上,哪怕瑞郡郎說要他來侯府做管事他都樂意!
來到侯爺和郡郎住的院子,見到邵云安,趙河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禮:“趙河拜見……”
“哈哈哈……”
第一個先笑了。
“呵呵,河子哥,你別多禮,哈哈……”
第二個跟著笑了。
趙河這禮是怎么都行不下去了。
第一個笑的邵云安招呼說:“河子哥,行了,我知道你對我的尊敬了,坐坐坐。”
趙河忍不住拋出個白眼:“郡郎、王正君,你們要這樣,給管事看見了要念叨我的!”
邵云安也知道這是個階級講究極其分明的社會,他正色道:“好好好,在外面我肯定嚴肅,不搗亂,這不是沒人嘛?!?/p>
面具都摘下來的郭子牧說:“以后在外人面前我也嚴肅,河子哥,坐下來說。”
趙河還是把禮行完了,這才道:“我得習慣,不然以后在外面做的不合適,人家要說元德跟博哥兒不懂規(guī)矩了。”
邵云安:“好好好,我和小郭哥以后絕對不打岔?!?/p>
趙河坐下,笑了:“還要恭喜郡郎。”
邵云安一臉救命:“你可饒了我吧,都怪王石井!”
家里人知道邵云安是怎么烏龍懷上的無所謂,但外面還是得做遮掩。
岑老和岑夫人都沒有告訴岑決淵和岑雯依這一雙兒女邵云安懷孕的烏龍真相。
邵云安只說他去縣衙的時候誤食了孕果,王石井當時不在,身邊的人以為他需要也沒攔著。
他以為就是沒見過的水果,嘗了一顆很難吃,后來忙起來他也忘了問王石井,就這么稀里糊涂懷上了。
趙河不贊同地說:“侯爺可真夠粗心的,他沒看到你身上有果胎嗎?”
邵云安:“他以為我磕著了。”
趙河無語:“……??!”
邵云安:“他以前的生活環(huán)境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沒正經(jīng)看過?!?/p>
趙河一聽就明白了,想想曾經(jīng)王石井的日子,他對邵云安的這一解釋頓時深信不疑。
邵云安把趙河叫過來一是見見朋友,他現(xiàn)在的身份不同了,可他還是十分珍惜與趙河的這份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