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什么,你不知道嗎?”
“你師父的事情,我都問了多少遍了,你說了嗎?”
“現(xiàn)在我問你,你師父,那幅畫,飛鳥,你都說說吧?!?/p>
小順子說的很平靜,可是白大夫知道他不高興。
是不是太監(jiān)。。。都會這般敏感?尤其是被遺棄過。他的內心缺乏安全感,總是充滿孤獨?
他以前是不是很不快樂?像自己一樣有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好可憐。
白大夫走到小順子身旁,張開雙臂,運用內力,一把抱起小順子,自己飛快坐在他的座位上,然后把他穩(wěn)穩(wěn)放在自己大腿上。就像之前自己坐在他懷中那樣。
只是。。。他比自己高出一頭多,如今這般姿勢,自己要抬頭看他。
這速度之快。。。小順子都猝不及防。
“乖,我都告訴你?!卑状蠓驅W著之前自己坐在順哥哥懷中時順哥哥哄人的語氣說。
柳陽掩口失笑,立刻低下頭。
我堂堂一個大男人,居然被一個女人如此調戲。。。該死的奴才還笑出聲。
“白薇?!币宦暸鸢l(fā)出來。
干爹這時刻。。。不想讓人瞧見。
這太監(jiān)。。。的確是有些手段,讓主子如此對待。
柳陽和清歡好一番感慨,趕快退出房間。
遠在花圃的井浩和章千戶都聽到了。
井浩看看曹公公,曹公公就立刻會意離開了。
這倆不省心的,千萬不要出岔子。井浩覺得趕快從東廠退下來真是明智之舉。
“乖,你說說,什么時候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調戲咱家?”此刻房間內小順子一手攬著白大夫腰,一手輕輕抬起白大夫下巴。
沒錯,現(xiàn)在白大夫已經坐在小順子懷中。
“冤枉,我哪敢,我就是想哄哄你開心?!卑状蠓虿幻靼啄睦锍鲥e了。合著就他能這樣抱著自己,自己不能這樣抱著他?他這樣抱著自己就不是調戲,自己這樣抱著他就是調戲?
“說,你跟誰學的?”小順子惱怒著問。內心可激動了。媳婦居然想要調戲我,居然想用這種方式哄我開心。
“和你學的?!卑状蠓蛐÷暤幕卮?,不知道實話實說會不會讓順哥哥更生氣,“你之前不就是這樣哄我的嗎?如果這個叫調戲,那現(xiàn)在算什么?你正在調戲我?!?/p>
“調戲?咱家就是妹妹奴,單純喜歡有個妹妹陪伴而已。你那樣才叫調戲。”小順子語氣有些緩和。
“我那不是調戲。我是哥哥奴,單純喜歡有個哥哥陪伴而已?!卑状蠓蜈s快有樣學樣,給自己辯解。
單純陪伴,要同床共枕,還要摟著睡?
小順子和白大夫四目相對,都沒有說話,各自尋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