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起身,跪在軟榻前,伸出手又停在空中。
捶個腿都這樣磨嘰。。。井浩睜開眼看著她。
“我從來沒有給人捶過腿?!?/p>
白大夫看著井浩小聲的說。
什么時候服侍過別人?真是委屈。要是長卿和順哥哥在的話,自己都是被寵著的。
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下來。
“你也是主子,就沒有人給你捶腿嗎?”井浩問。
“很少很少,我又不是貴族小姐,沒有那么嬌氣。況且,很少有人能近我身。”白大夫回答。
“奴才不會當(dāng),主子也當(dāng)不明白。”井浩冷笑一下,“你就跪著吧。”
沉默片刻后,白大夫低著頭小聲的說:
“為什么夫人剛進(jìn)入皇宮,你就要急著和另外一個女人生孩子?夫人會是什么心情?她只是一個癡情的女子,不得已和你分開,都已經(jīng)如此了,為何不能全心全意對她?”
“我知道夫人是一個合格的妻子,她不會計較這些?!?/p>
“可是她連執(zhí)掌中饋的權(quán)利都沒有。不知道她的夫君是如何看待她的?夫人長得傾城傾國,難道是以色侍人嗎?”
“你總說我不懂規(guī)矩,可禮法規(guī)定正妻執(zhí)掌中饋,那你為何不讓夫人執(zhí)掌中饋?!?/p>
“那日我為她梳理筋脈,她痛暈過幾次。就為了給她心愛的人生個孩子。”
“我知道這個世道女人要靠男人活著,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可是夫人天天關(guān)在這東廠鳥籠子里,得到的只有她認(rèn)為的快樂幸福?!?/p>
“我可能懂她,可能不懂她。但是我為她感到不值?!?/p>
她沒有尊稱督主,只是稱呼了“你”。
井浩第一次聽到白大夫真實的想法。哎,就是一個小女生。
怎么不值了本座哪里不好?想爬上本座床的女人多的是。
他伸出手對白大夫來了一個彈腦殼。
“這是我人生中第一個彈腦殼,疼死了?!卑状蠓蛱鄣亩剂餮蹨I了。
井浩看著她慘樣,心里真是莫名的痛快。他伸出手想要在彈一個。
白大夫挪動身體,離軟榻遠(yuǎn)遠(yuǎn)的,還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他。
求本座可不是這么簡單的。
你當(dāng)眾羞辱本座。。。本座日后定會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