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您下下棋,喝喝茶,彈琴吹簫都行,不一定要刺繡。”白大夫說。
“你就當(dāng)陪我解悶吧,這幾日沒有繡,我就想著和你一塊刺繡呢?!本蛉苏f,“我以后不開玩笑了,你就陪陪我吧?!?/p>
“那好吧?!卑状蠓蜃拢途蛉艘黄鸫汤C。
“我了解井浩,他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不知道他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你了。”井夫人低著頭刺著繡說。
“無可奉告?!卑状蠓驔]有抬頭,她要怎么說,那個井浩要扶風(fēng)奪取她清白,讓她在驛站門口跪著,在校場上他的女人差點(diǎn)要了自己命。
井夫人抬頭,笑了笑,“你倆有些地方真像。”
“嗯,我們都是眥眥必報(bào)之人。”白大夫說。
井夫人笑著說:“你倆才不是眥眥必報(bào)之人?!?/p>
鳳鳴苑門口,井浩站立了很久,把她們二人談話都聽到了。本來是想來鳳鳴苑坐坐,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白大夫也在,想要轉(zhuǎn)身離開時(shí),卻聽到她們談話。
真是個狗奴才,不知道好歹,居然嫌棄本座。長的那么丑,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順一真是腦子有毛病,為何非她不娶。
曹公公看著井浩臉色,小聲的說:“爺,白大夫在里面呢,估計(jì)一時(shí)半會不會離開。”
“走,進(jìn)去坐坐。”井浩邁步進(jìn)入鳳鳴苑。
爺這是要干什么?找茬?要不要通知順子公公?有井夫人在,會不會相安無事?曹公公硬著頭皮跟上井浩,心里各種不安。
井夫人和白大夫趕忙起身對井浩行禮。
“夫人,本座來坐坐,和你下下棋。”井浩說著就已經(jīng)坐在棋盤邊了。
“督主,夫人,我先告退了。”白大夫說。
井夫人還未開口,就聽到井浩的聲音:“白大夫就留下來撫琴為我們助興吧?!?/p>
白大夫一臉平靜,一時(shí)間未開口說話。
井夫人看著白大夫,她不知道這兩位為何有嫌隙,此刻她看出來白大夫是不愿意的。
“好?!卑状蠓蜷_口道,然后走到古琴旁坐下。
“就彈奏你在上水時(shí)彈奏的曲子吧。”井浩一臉微笑的說。
白大夫平靜的臉上,一瞬間就冰冷下來。
他在羞辱我,真是該死。
曹公公觀察著白大夫,哎。。。你自己說的不情感用事,要為東廠賣命的。督主這不是給你機(jī)會呢嘛。
“怎么,你忘了嗎?需要本座提醒嗎?”井浩還是一副微笑的面容。
“不用?!卑状蠓蛏焓州p輕撫琴彈奏起來。
井浩和井夫人下著棋,心情很爽,他就喜歡看白大夫吃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