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浩,你被下藥了。”
“井浩,不要?!?/p>
任憑白大夫怎么哭喊,井浩已經(jīng)把她的束胸布一點一點解下來。
他的袍子松松垮垮的,整個上半身已經(jīng)赤裸,只有腰間系緊的腰帶掛著外袍,遮擋著他的下半身。
那雙大手游蕩在她的上半身,這種親密的撫摸玩弄都會把她一步一步推向深淵,讓她想起不堪的過往。她忍不住顫抖起來。
她抬起手,運轉內力,只要在他心臟處,來一掌,他必死無疑,自己頂多就是心脈再次受損。
最終,她放下了手,不是因為使用內力讓她心臟難受,而是因為他是督主,他在東廠有他的使命,他并沒有那么壞。
“我有解藥,我有解藥?!?/p>
“井浩,小心你的心臟?!?/p>
“井浩,你抵抗春藥,心臟就會難受,對不對?”
“井浩,你若是順著春藥的藥性,和我同房,等會你的心臟也不行?!?/p>
“我沒有騙你。他們不會放過你我的。”
“我猜,等會那個東西就會再來,讓你死在我的肚皮上?!?/p>
白大夫哭著說。
井浩停頓下來動作,喘著粗氣,壓在她身上,親吻著她臉龐。
“快點告訴我該怎么做?外面的人不知死哪去了?,F(xiàn)在出去必死無疑。”井浩盡量保持冷靜的說。
“我的外衣,里面有解春藥的解藥。”
“把我的外衣拿來?!?/p>
“求求你了。”
白大夫聲音顫抖著。
井浩沒有吭聲,他一個翻身就拿到白大夫的外衣,摸索起來。
“紅色藥瓶,吃兩粒?!卑状蠓蛘f。
自從親媽給自己下春藥后,她就一直把春藥的解藥和醒酒丸戴在身上。
井浩翻出紅色藥瓶,吃下兩顆藥。
沒過一會,他又壓在白大夫身上,狠狠的親吻在白大夫唇上,瘋狂的吞噬她的舌頭。
白大夫身體止不住顫抖著。
只要在等一會就行,等解藥發(fā)揮藥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