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你會明白師兄的良苦用心的吧?!?/p>
謝秋瞳道:“你說得其實都對,我的確是那樣的女人?!?/p>
聶慶都快哭了,拱手道:“師妹…”
謝秋瞳繼續(xù)道:“誰都比我好,王徽,喜兒,乃至小蓮小荷?!?/p>
“但她們都不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
聶慶疑惑道:“王徽還不好???師妹你要求這么高嗎?”
謝秋瞳道:“天底下最好的姑娘,已經(jīng)被她深愛的人拋棄,被土匪害了,撒手人寰很多年了?!?/p>
聶慶只覺心臟被刺了一下,緊接著便是無盡的苦澀。
他沒有憤怒,只有無邊無盡的悲哀,低著頭,像是死了一樣,默默離開了。
唐禹無奈道:“唉,聶師兄就是喜歡說胡話,這么多年你還不了解么?何苦這么傷他。”
謝秋瞳緩緩道:“第一,我以前也是這樣對他說話的,他早已習(xí)慣了,甚至他有點享受這種挖苦,因為痛苦能讓他感受到自己還活著?!?/p>
“第二,我向來不是吃虧的人,他說我壞話,我當然要用最狠的方式反駁。”
“第三…你沒有附和,卻也沒有否定,你為什么不否定?為什么讓他一直那樣說我?”
唐禹愣住,壞了,他只是習(xí)慣了聽聶慶說一些絮絮叨叨的沙比話,當個樂子而已,沒想到現(xiàn)在火燒到自己身上了。
他故作鎮(zhèn)定,淡笑道:“因為我知道你根本不在乎這些誹謗?!?/p>
謝秋瞳道:“嗯,我確實不在乎,但你怎么能不在乎?”
“別人當著你的面,如此貶低、謾罵、攻訐你的女人,你怎么能就這么聽著?”
“你要么是認同他,要么是不在乎我。”
唐禹一下子跳了起來,當即怒吼道:“姓聶的你站出來!決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