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秋瞳道:“有我大晉站臺,慕容鮮卑建國一事,將水到渠成,正統(tǒng)之名,可以沒有,但能有則有?!?/p>
說到這里,她微微一頓,疑惑道:“但她憑什么可以說動陛下?她甚至沒有見過陛下?!?/p>
唐禹也很快敏銳起來,凝聲道:“陛下病重,已入膏肓,道家的柔和法子,解決不了陛下的問題了?!?/p>
“但梵星眸自創(chuàng)佛法武學,在極端情況下,或許比祝月曦的道家內(nèi)力更適用。”
謝秋瞳想了想,才緩緩道:“我會讓人關注一下皇宮的情況,有任何消息,我們提前知道總是要好一些?!?/p>
唐禹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他壓著聲音道:“陛下想繼續(xù)活,那…司馬紹所做之事,就…就容易觸犯逆鱗?!?/p>
謝秋瞳猛然抬頭,冷聲道:“我去找司馬紹!”
她走了幾步,又突然停住。
她的聲音變得低沉:“我們多慮了。”
唐禹深深看了她一眼,沉默了片刻,才道:“你…已經(jīng)決定了?”
謝秋瞳面無表情:“我什么都沒有決定,我只是一個廣陵將軍,四品武官而已?!?/p>
“你也什么都沒有決定,你也只是四品武官,而且是虛職。”
唐禹看著她不說話。
謝秋瞳也看向唐禹,沉默了片刻,遲疑道:“你…會…站在…”
唐禹直接打斷她:“你的態(tài)度就是我的態(tài)度?!?/p>
謝秋瞳重重松了口氣。
王徽看著他們兩人打啞謎,她也聽不懂,只是嘻嘻笑道:“謝姐姐不用擔心啦,唐大哥肯定是在乎你的啊?!?/p>
“別看他有時候嘴硬,其實說夢話都在喊你的名字呢?!?/p>
謝秋瞳詫異地看向唐禹。
唐禹目光深情,認真道:“秋瞳,其實我有一句話埋在心里,想對你說很久了?!?/p>
謝秋瞳的手不可察覺地顫抖了一下。
她看著唐禹,道:“什么…話?”
唐禹道:“還記得我在進入死牢之前,我們之間,發(fā)生了一件令人深刻的事情嗎?”
謝秋瞳仔細想了想,道:“什么事?”
唐禹輕輕道:“你借了我二兩黃金,一直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