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疑惑,被迫中途熄火的李哲很不爽。
接通電話后,他沒好氣的問了一句,“屌毛,你大清早催命呀?有屁快放”
“哈哈,大哥,是不是我剛壞了你和你老婆的好事喲?”,那頭周森如此賤兮兮幸災樂禍問。
李哲坐在床上,扭頭瞅了眼一臉羞紅的老婆,隨后反問道,“你說呢,個狗東西。
老子辛苦了一周,難得周日睡個懶覺,你能不能有點思想覺悟?”
“好吧,李哥我錯了!告訴你,老子和萌萌買寶馬啦。
我這么早給你電話,是想帶你和你老婆出去瀟灑的,你倆可是第一批乘客,別不識抬舉”
聽周森如此解釋,李哲是驚訝到了,“你不是還差點錢么,不是得等這個月分紅才夠么”
“對呀,但我們廠這個月效益夠可以了,我跟昊銘保證過了,找他借的錢,月底分紅下來就還給他的。
我和萌萌昨天下午提的車,提了車就浪了一圈兒,晚上十一點多才回來的”
再次聽了周森的解釋,李哲也佩服的不行了,“你牛逼,現(xiàn)在離月底分紅也就不到一周了,你倆這都等不及了呀”
“對呀,李哥你到底去不去的?不去的話我和萌萌就開車走人了呢,要么我們就帶昊銘小賀和你妹出去嗨了”
李哲趕緊說,“我們?nèi)ィ劝胄r,我們還在被窩里呢”
“我去,李哥你們真能睡,你不會真的正在睡你老婆吧?”
周森這騷德行,李哲是真服了,“睡你妹,不說了,待會兒三岔路口那一帶等我們”。
掛了電話,李哲趁著欺負老婆的勁兒還在,趕緊又鉆回被窩和老婆繼續(xù)了。
半個多小時后。
新木村三岔路口,剛快活完不久的李哲兩口子,已經(jīng)坐上了周森兩口子的新寶馬,車子正在車流中緩緩前行。
車里正播放著許嵩的《廬州月》。
“三月一路煙霞鶯飛草長
柳絮紛飛里看見了故鄉(xiāng)
不知心上的你是否還在廬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