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先在彩禮上讓她滿意,估計十萬八萬是要的,這么一來,咱倆買房的首付至少又得推遲一年呢,煩人,煩死了”。
聽了萎哥的抱怨,李哲嗨的一聲嘆息,“還能怎么搞?這就是財不外露的重要性,這就叫禍從口出。
你真想跟欣蕾繼續(xù)在一起,那就趕緊做好割肉上供的準(zhǔn)備吧。
你現(xiàn)在最該想的問題是什么,你知道么?是割肉給彩禮的時候,怎么一勞永逸的斬斷她二媽,后續(xù)再拿養(yǎng)育之恩勒索你倆的后患,懂了沒?”。
那頭萎哥應(yīng)該是沒想這么遠(yuǎn),他良久的沉默嘆息之后才豁然開朗。
“臥槽,李哲,她二媽真有這可能,可能性大的很。
她上次過來主要就是要錢的,知道欣蕾開店后,這次才過一兩個月就又來了,簡直跟房東收租一樣的,惡心死了。
昨晚我取的現(xiàn)金給的她五千,欣蕾又給了她兩三千的。
她要一直這么要,那誰受得了???我倆這輩子都別想在深圳這邊買房了,臥槽”,醒悟過來的萎哥,電話里開始臥槽不斷了。
李哲又是一陣搖頭嘆息,既是有些自責(zé)之前的忙碌疏忽、未及早提點(diǎn)好友,也是對現(xiàn)實(shí)丑陋人性的無奈感慨。
嘆息之后,他繼續(xù)問,“萎哥,欣蕾二媽,下次大概什么時候再來?”。
“這個呀,欣蕾昨晚說了,后面幾個月,她會爭取每個月給她二媽轉(zhuǎn)兩千塊錢回去的。
所以我判斷,她二媽短期內(nèi)應(yīng)該不會再跑過來了”,萎哥迅速回復(fù)。
李哲表示知道了,然后替萎哥定心道,“那就好,萎哥,這樣,待會兒我就不去你那兒吃飯了。
欣蕾二媽下次再過來,我再去你那兒吃飯會一會她,到時候如果她還是為錢,我想辦法幫你倆一勞永逸”。
“???那,那好吧,也行。李哲,是你之前說的給她挖坑拿捏她吧?
你不是說,那么搞是不得已而為之,是會傷和氣的么?”,萎哥似乎想起來了什么,他這么反問。
李哲嘿嘿一笑,“對呀,你記性還蠻好嘛,我是說了會傷和氣的,但你倆想一直被勒索么?
如果欣蕾二媽一家,把你倆當(dāng)搖錢樹的話,這種親戚這種親情不要也罷。
你出點(diǎn)血來一錘子買賣,一了百了,以后你倆在這邊安家,和她們徹底斷了來往是最好不過的”。
言至于此,他一屁股坐樓梯間臺階上,隨后又小小的感慨了一番。
“萎哥,不瞞你說,小時候我爹這邊兄弟姊妹一大堆,我家最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