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聽后笑呵呵的咳嗽了兩聲。
然后他反問道:“你說呢,是誰說要暑假就來和我坐實(shí)情侶關(guān)系的?你可不能言而無信光打嘴炮。
再說,咱連婚戒都戴上了,到時候你來了,咱小兩口的久別勝新婚,做點(diǎn)夫妻間該做的事不是很正常嘛?
牛郎織女還每年七夕鵲橋相會一次呢,咱倆都六七年沒見了,好不容易碰頭了,難道不該好好溫存一下么?”
李哲這一串沒羞沒臊的話說出口,蘇雪晴又在那頭懷疑人生了。
“啊,天啦,老天爺,這些年你都把我的阿哲改造成啥樣子了?
厚臉皮、流氓、不正經(jīng),討厭,我已經(jīng)不想要你了,我要收回戒指。
阿哲,我求你,你給我把戒指寄回來,我不要你了,咱倆還是不要重新在一起了”
李哲聽了蘇雪晴的悔不當(dāng)初,心里臉上嘴上也更嘚瑟了。
“行啊,我明天一早就給你寄回去,然后,然后我就和那個山東女孩兒在一起得了。
人家那桃花眼能勾我的魂,人家那大胸蜂腰加翹臀大長腿的,簡直不要太性感撩人。
我還告訴你了,只要我想,我隨時都能把她給吃了的,你到時候可別后悔”
李哲此話一出,蘇雪晴立馬反悔了。
“不要,你敢。
你戴了我的戒指,從今往后就是我的人,你敢亂來,我,我就真的不要你了,哼”
見自己一席話就把蘇雪晴治的服服帖帖的,李哲頗為得意。
但是,一想到自己隨口提到的何琪柔的那雙,藏了千言萬語、帶著傷感憂郁的眼睛,他的心情一瞬間就得意樂呵不起來了。
他笑著笑著就陷入了沉默。
他沉默之時,蘇雪晴又開口填補(bǔ)空檔了。
“阿哲,你怎么了?
我警告你喲,戒指戴上了,以后無論白天黑夜你都不準(zhǔn)摘。
還有,我,我想你以后每天晚上睡覺前,都給我發(fā)條短信,就發(fā)老婆晚安四個字就好。
你平時不用給我打電話,我也不打擾你,放暑假前我忙你也忙,都要好好工作。
到時候,到時候我去深圳,你實(shí)在想要,我,我給你便是”
李哲此刻,聽了蘇雪晴說的“你要我給你便是”,竟然也一時樂呵不起來。
他喔了一聲,然后突然就想到了什么。
“雪晴,我聽你的,從今往后隨時隨地戴著戒指都行。
但是你,你要是戴著戒指被你爸媽看到了,你怎么解釋?那不是暴露我了嘛。
你要暴露我,至少也得等我攢到點(diǎn)錢再說吧,先不說一百萬,三五十萬總要有的吧,那我還能有點(diǎn)底氣自信不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