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流浪生活中,有一部分人漸漸的依靠出賣身體過活,并逐漸影響了聯(lián)邦許多城市的認知,安克賽女郎漸漸的成為了某類人群的代稱。
言歸正傳,何奧也不確定羅伊有沒有單點過某個舞女,但是羅伊的確有單點舞女的習慣,試一試總不會錯,大不了說自己記錯了。
“稍等。”
女侍應生拿出一個平板觸碰了一下何奧的手環(huán),專屬于羅伊的訂單信息顯示了出來,“羅伊先生,琪瑞現(xiàn)在正在18號舞廳表演,要我?guī)湍A約單人表演嗎?”
“不用,”何奧擺擺手,“幫我開一張18號舞廳的門票?!?/p>
“18號舞廳是半限制舞廳,門票價格是30聯(lián)邦幣,”女侍應生將拿出一張粉色的芯片卡遞給何奧,“您進入之后將這張門票交給侍應生,可以領一杯免費的氣泡水,祝您觀舞愉快。”
何奧付了款,接過芯片卡,沿著路上的指示走到了十八號舞廳。
舞廳的大門原本是緊閉的,當何奧走到門口的時候,大門緩緩開啟。
喧囂的音樂聲頓時撲面而來。
何奧把芯片卡給了一旁的侍應生,擺擺手拒絕了他遞過來的氣泡水,把視線看向舞廳的正中央。
在那里,有一個身材火爆,有著酒紅色長發(fā)的女郎正在激情的表演。
在看到她的瞬間,無數(shù)破碎的記憶在何奧的腦海浮現(xiàn)。
在這些凌亂的記憶中,何奧看到了晃動的燈光,性感的女郎,不連續(xù)的場景。
在這段記憶中,羅伊并沒有觸碰女郎,但是他的身體卻越來越虛弱,直到大腦一片空白的走出舞廳。
記憶中的女郎漸漸的和眼前的這個熱烈表演的身影重合了起來。
何奧拿出一張百元大鈔,一邊走動一邊折疊著鈔票。
此刻正是表演最激烈的時刻,大量興奮的人群將手中的鈔票灑在舞臺上,塞進女郎的腿環(huán)里。
等何奧走到舞臺前的時候,他手上的百元鈔票已經被折成一個等腰三角形。
百元鈔票在聯(lián)邦并不多見,先不說流行的電子支付,即使要使用現(xiàn)金,市面上流通的基本都是二十元以下面額較小方便使用的零錢,很少有五十元的,一百元的就更少了。
但是百元鈔票在舞廳有另外的意義。
如果你直接塞入舞女的腿環(huán)或者丟在舞臺上,這百元鈔票就是打賞,
但是如果你折成了三角形塞入舞女的腿環(huán),那就是‘邀約’。
舞廳雖然對在舞廳內的行為做了限制,但是并不限制舞女私下里與客人‘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