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少半拉身子依偎在齊韻身上,可謂是溫玉滿懷,嗅著從她身上傳來的香味,柳大少心滿意足了。
背著厚重的包袱穿著一襲男裝齊韻面色紅潤光澤明亮,不是考慮到他身上有傷,早讓他知道什么叫花兒為什么這樣紅了,被瞪了一眼柳大少收回自己的咸豬手嘿嘿笑了起來:“那什么,屁股疼手就不停指喚,我也不是故意的,齊兄弟你要相信我??!”
“柳兄長,你再這個樣子動手動腳,我真的不管你了,你自己爬回去學(xué)舍吧!”
“別別別,我乖乖的還不行嗎?保證老實,你要相信我?。 ?/p>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說不動手動腳絕不動手動腳,柳大少的腦袋又不老實了起來湊到齊韻的肩膀上笑了起來。
終于到了二人住的學(xué)舍,齊韻一腳踢開房門,攙扶著柳大少往他的床鋪上一扔便不管不問起來。
很久沒有回到學(xué)舍,齊韻的床鋪之上落了不少的灰塵,此次二人上山并沒有跟著丫鬟仆人,齊韻只能自己收拾床鋪,女兒家本身就愛干凈,不像柳大少一樣拿著被子什么的在外面雞毛撣子掃兩下就知足了,齊韻挽起衣袖從當(dāng)陽書院的山泉那里打來兩盆水將學(xué)舍里里外外的打掃了個干凈。
柳大少側(cè)躺在床上用手托住腦袋看著收拾房間的齊韻目不轉(zhuǎn)睛,不時地吹一聲口哨:“齊兄弟,想不到你這收拾家務(wù)的模樣還真有幾分賢妻良母的樣子,上得廳堂,下的廚房說的就是你吧?!?/p>
齊韻擰干凈手中的抹布白了柳大少一眼:“還不是你不能動彈,不然的話我也用不著一個人打掃那么一個房間,幫不上忙還說風(fēng)涼話,一點不知道恥辱?!?/p>
柳大少盤坐起來:“嗨,我的親親小娘子,我特心疼你,真的,你這蔥白光滑的小手干這種粗活我心里老難受了,可是老頭子心狠啊,將我吊起來抽了半天,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齊韻俏臉含怒緊緊的盯著盤膝而坐扭來扭曲柳大少,屁股靈活的不成樣子,哪里有半點被抽的半死不活的模樣,緊緊的攥緊手中的抹布,手指咔咔作響步步逼近過去:“柳兄?你真的受傷了?”
柳大少還在得意忘形的扭來扭曲,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未來娘子的神色已經(jīng)不對勁了:“當(dāng)然受傷了,傷筋動骨一百天,我的命真苦啊?!?/p>
手臂一甩,抹布規(guī)規(guī)矩矩的飄落在桌子上,齊韻冷冷的哼了一聲,腳尖猛地踢在柳大少半邊屁股上,看似兇猛卻飄然無力,不過若是有傷口在身足夠柳大少痛的呼爹喊娘。
柳大少一愣迷迷糊糊的看著面前的齊韻:“齊兄弟,你踢我作甚?”
果然,柳大少的反應(yīng)足以說明屁股根本沒有受到傷害,一切一切都是裝的,想起自己先前白白的擔(dān)心了這么久,還被他一路上占了這么多的便宜齊韻頓時火冒三丈,一個反擒拿將柳大少的胳膊扭在背后,照著屁股上就是幾腳連踹:“踢你?我還要殺了你,你不是被打的半死不活嗎?你不是受傷了嗎?我看你活的挺滋潤的?。 ?/p>
事到如今柳大少哪里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露餡了,馬上抓緊認(rèn)錯道:“娘子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裝受傷了,饒了我吧!”
齊韻放手將柳明志一把推開:“呸,誰是你娘子,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