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松!”
“少爺,小的來了,怎么了?”
翌日早上柳明志一聲嚎叫打破了爵府的安寧。
柳明志看著衣架上的一件件衣服揉了揉下巴:“柳松,我是皇帝親封的爵爺對吧?少爺沒記錯(cuò)吧?”
柳松疑惑的摸了摸腦袋不知道柳明志又發(fā)什么風(fēng):“少爺,圣旨可還在廳堂擺著哪,您當(dāng)然是陛下親封的爵爺啊,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啊?!?/p>
“那么我是不是得有官服,是不是得有代表身份的金印,東西哪?就一張不倫不類的圣旨,我就是爵爺了,玩哪?”
柳松好像也明白過來了:“是啊少爺,你沒有魚袋金印,也沒有爵爺官服,這到街上也看不出你的身份啊,哪你這爵爺不是屁用沒有?!?/p>
啪的一聲柳松挨了一巴掌:“說,是不是你小子給本少爺私吞了?”
“哪能啊少爺,小松對少爺您是忠心耿耿,堅(jiān)貞不二,小的哪敢私吞你的官服金印,我藏起來又不能穿出來小松藏它也沒有什么用處,穿在你身上的時(shí)候小的不也是與有榮焉,小松又不是傻子?!?/p>
“那就是怪事了,皇帝連這么大一座宅子都賞賜了,不至于吝嗇一件衣服跟一個(gè)銅坨坨吧?!?/p>
“小松知道了,真相只有一個(gè)。”柳松忽然拍了一下手掌,一副看透了世界本質(zhì)一般:“一定是付山那個(gè)老小子給少爺你貪墨了?!?/p>
柳明志看智障一般的看著柳松猶如柯南一樣:“他一個(gè)老頭子,藏少爺?shù)墓俜墒裁???/p>
“那小松就不知道?!?/p>
自從進(jìn)了爵府以來,柳松就感覺自己少爺之下第一親近下人的地位岌岌可危,以前都是自己幫辦少爺?shù)氖虑?,可是自從有了付山之后,柳松感覺自己被少爺冷落了,打入了冷宮,再也不是那個(gè)張口柳松閉口柳松的少爺。
這人哪,要不怎么說就是犯賤哪,合著有人幫你分擔(dān)一下,不把所有的事情讓你一個(gè)人跑腿,你丫的倒是不適應(yīng)了,這不是犯賤這是什么。
于是稍微有些腹黑的說了付管家的幾句壞話,無可厚非。
柳明志一眼就看出了柳松肚子里的小九九,無奈的搖搖頭,暗罵一聲賤骨頭,也無可奈何。
“去將付管家喚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