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的封地可是在洛邑!潘不負這樣的老狐貍怎么可能放棄河南道的這篇文章?”
“若說河南道的貪墨之事與定王毫無關(guān)系我是一點也不會相信的,畢竟這之前定王還給商簡書站過臺?!?/p>
“如果那天我收下了商簡書的禮物,定王怎么可能砍了商簡書的腦袋?”
“他這一舉措不過是為了割舍罷了!也有給我一個警告之意,是個狠人??!”
“他請我為那什么狗屁紅梅傲雪圖賦詩一首……這詩還沒賦呢,但這個消息卻很快就會傳出去,讓所有人都認為我陳小富就是他定王的人?!?/p>
“讓二皇子對我的成見更深!”
“借刀殺人??!”
紅袖愣了片刻,說道:“你不答應他不就行了?”
陳小富眉梢微微一揚沒有解釋。
他看向了車窗外。
黃昏昏黃。
細雨如紗。
依舊是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看來今夜又要在野外扎營了。
就在陳小富想著心事的時候,突然有令狐多情的一聲大吼傳來:
“陣……!”
就一個字!
馬車陡然停下!
紅袖一家伙又撲入了陳小富的懷中!
陳小富一把抱住紅袖,視線頓時一凝——
他看見了細雨中射來的箭!
密密麻麻的箭!
箭如雨!
如疾風中的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