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看著他聲音平靜道,“許仕林,放棄吧!”
年輕修士瞪著血紅的眼睛,一臉不服道,“我與母親從人界被你生生分開,到了仙界你還要阻止我們一家團(tuán)聚。都說你們佛門慈悲為懷,為何偏偏揪著我母親不放?”
宋玉嬋盯著他一陣恍然道,“他叫許仕林,難不成就是白姐姐和許宣的兒子?”
“應(yīng)該是他!”
武松和燕青點(diǎn)頭。
宋玉嬋看向法海,立馬生出厭惡之色道,“這和尚,真是個(gè)變態(tài),喜歡玩囚禁??!”
燕青和武松都是一頭冷汗,生怕這和尚聽見了。
剛才見他出手,怕是與道門的玄仙都有一拼。
法海的虛影神色平靜,只是一聲“阿彌陀佛”,與許仕林仍舊是那句話,“你母親與我佛有緣,佛門只是渡化她走上正道而已。她若放下俗緣,馬上就能得到正果?!?/p>
“卑鄙,無恥!強(qiáng)人所難,你們就不覺得過分嗎?”
許仕林低喝。
“你不懂佛法!”
法海雙手合上道,“等你明悟,你也能立地成佛?!?/p>
宋玉嬋實(shí)在聽不過去,一閃身擋在了許仕林的前面,目視法海破口嗔罵,“臭和尚,每個(gè)人都有每個(gè)人的活法。人家不愿意加入你們佛門,你為什么非得強(qiáng)行逼迫。你老實(shí)講,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思?是看上白娘娘的騰蛇血脈了吧?”
法海盯著宋玉嬋,眉心微皺道,“姑娘是何人?”
宋玉嬋仰著腦袋道,“我是許仕林的小姨?!?/p>
許仕林在后面瞪了下眼,他身后的一群修士也跟著愣了愣。
這個(gè)小姨,年紀(jì)未免太小了些。
法海無語道,“姑娘說笑了?!?/p>
宋玉嬋道?!氨竟媚飶牟徽f笑,我乃梁山島東皇帝君的小弟子。許仕林是我?guī)熃阈∏嗟闹蹲?,按照輩分,自然也是我的侄子。?/p>
許仕林在心里混亂的排了下輩分,不可思議的看著宋玉嬋直叫,“你認(rèn)識(shí)我姨娘?”
“當(dāng)然?!?/p>
宋玉嬋與他咧嘴一笑,回頭沖著法海吆喝道,“大和尚,你趕緊把白娘娘放了,讓人家母子團(tuán)聚。今天本姑娘在這里,替我大侄子做主了?!?/p>
法海輕笑,“姑娘既然是東皇帝君的弟子,那貧僧倒是想領(lǐng)教一下。早就聽聞東皇帝君大名,只是一直無緣見面。今天見到姑娘,也算是與東皇帝君謀面了?!?/p>
宋玉嬋輕哼道,“你家佛祖也不敢對(duì)我?guī)煾颠@般說話,你這和尚真是好生狂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