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酒質(zhì)地帶著苦澀,但是味道濃厚甘醇,并不似宋玉嬋說的那般。
當(dāng)然,武松也知道宋玉嬋的來歷,知道她是好東西喝多了。
這種普通酒水,她是不會放在心上。
他們?nèi)齻€喝完一壇子酒水,還沒有見店小二把飯菜端上來。
一會腦袋突然昏沉了下,普通趴在了桌上。
眼睛睜開時,他們已經(jīng)不在剛才的地方,而是被繩子捆在柱子上。
屋里面黑暗無光,似是地窖。
耳旁能聽見磨刀的聲音,呲拉,呲拉的十分刺耳。
武松搖了搖腦袋,眼睛急忙找到了宋玉嬋和燕青。
他們兩個已經(jīng)醒來,與武松噓的一聲連忙提醒。
武松點頭,想看看店家想做什么。
地窖上面,有人踩著樓梯下來,最里面還哼著小曲。
過來后,喝了口涼水,噗的一下噴在了武松的臉上。
武松裝作醒來,故意掙扎了下,與這人對望急喝,“你們想做什么?”
這人是個滿身肥彪的胖子,舉起一把殺豬刀,摸了摸刀口冷笑道,“小家伙,你膽子不小,敢調(diào)戲我們老板娘。老板娘說了,要把你剁成肉餡,做成人肉包子?!?/p>
宋玉嬋在后面急喊,“你們是黑店?。俊?/p>
肥漢子回頭,沖著她直樂,“可以這么說,我們老板娘人稱母夜叉,吃的便是這世間的惡人。沒想到你們年紀(jì)不大,心思還挺齷齪,估計壞事不少干吧?”
“我呸!”
宋玉嬋郁悶道,“你們殺人開黑店,還有臉罵我們干壞事?”
肥漢子嘆氣道,“那你們報個名號,我看看你們到底該不該殺!”
武松哼笑,“憑你們還配知道我們的名號!”
他身上的繩索,砰砰一響,直接被他掙的粉碎。
肥胖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武松的腳便往上提在了他的屁股上。
他就像是皮球一樣往上面飛出,砰的一聲把這地窖的頂部都撞得坍塌,往空中散亂的飛起。
地窖上面是用粗木加蓋,那肥漢子有些修為,撞上去后摔在了地上,只是身上的筋骨斷了,還留了一條性命。
宋玉嬋和燕青也同時解開了繩子,一個靠火,一個靠著巧勁。
兩人跟著武松上去,上面的院子里已經(jīng)大亂。
女掌柜的手提叉子,帶著一伙人圍了過來,連忙讓人把肥漢子抬起喂藥。
她冷視著武松緊眉道,“我倒是小看你們了,沒想到這醉仙酒都放不倒你們?!?/p>
她丈夫調(diào)配的藥酒,自信可醉倒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