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暗中提醒了宋玉嬋一句,“這家主恐怕是在拖延時間。”
“我知道?!?/p>
宋玉嬋淡笑,長著七竅玲瓏心的她,怎么能不知道家主在想什么。
不過,她卻是順著家主的意思道,“秦家主,你要是早這樣放低姿態(tài),事情也不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我們過來,本不想殺人。只是要你賠點錢,這件事情就算是了了??墒乾F(xiàn)在,你看看造了多少殺孽?這些秦家弟子,可都是因你而死!”
殺人誅心,宋玉嬋自知小弟阿吉還要在這里做生意,自然要給自己爭取輿論的支持。
圍觀的群眾果然附和道,“是啊,秦家做事就是太過霸道了,活該他們遭此報應(yīng)?!?/p>
“人家來不過給酒樓掌柜的討個賠償款,他們卻要殺人??!”
“現(xiàn)在倒好,殺人不成,反倒把自己給傷了?!?/p>
“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
秦家家主聽著這話,心口一熱,又快要氣暈過去。
這件事確實是他欠考慮,為了面子小覷了這個看著不大的妖女。
現(xiàn)在搞得無法下臺,只能把閉關(guān)的老祖叫出來撐撐場面了。
他到底是一家之主,能屈能伸,忍著心里的怒氣與宋玉嬋拱手客套道,“依照小友的意思,我們秦家怎么做,小友才會滿意?”
宋玉嬋嘴角勾起,把身后的酒樓掌柜的叫過來,與秦家家主道,“這是天山來??蜅5恼乒竦?,你兒子把人家的酒樓砸碎了,該不該賠錢?”
秦震山先是一愣,感覺這妖女的目的難道就這么簡單?
他一抬手,讓人斷了一盤金子出來,與宋玉嬋道,“該賠,這是一百兩金子,小友看夠不夠?”
“夠嗎?”
宋玉嬋看向掌柜的。
掌柜的悶著腦袋連連點頭道,“夠了,夠了!”
十兩金子都能重建一個客棧,更別提一百兩了,掌柜的自然滿心歡喜。
“那就一百兩吧!”
宋玉嬋痛快的應(yīng)承。
“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