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直接上了,“貪官不除,水匪難滅!”
有的胡扯,打著,“男女平權,解放女性”的旗號。
只是一天時間,各種旗號都冒了出來。
還有人要求打倒食堂的,說是南都書院的食堂里用劣質稻米冒充好米,吃兩口都硌牙,吃三口要拉肚子。
龍飛一群人坐在臨街的閣樓上,喝著茶水。
楚風看著外面的年輕女學生,笑著調侃,“還是年輕人比較有戰(zhàn)斗力??!”
王杰嘆道,“天下苦秦已久,這是民眾的怒火,這是民眾的力量?!?/p>
慕容沖道,“這火還是小了點,要是燒大點才管用?!?/p>
王巽看著這一幫人,不知道他們說的都是什么東西。
他沒去過外面世界,對外面世界的東西有點不太明白。
不過看到出來,這些年輕人沒有胡鬧,反而做事都很有條例。
龍飛喝著茶,悠閑道,“放心吧,伊仲成那個蠢貨,肯定會替我們把火燒旺的?!?/p>
他在柳家見過伊仲成,典型的官宦門閥子弟,靠著祖輩的余蔭當了州主,志大才疏,一點的頭腦都沒有。
柳家那么重要的家族,都讓他給得罪了。
面對這種情況,他不可能順利解決,反而會把事情越鬧越大。
州主府里,伊仲成確實已經焦頭爛額了。
他把城防營的都統(tǒng)司馬衍,臨江城新任縣令蘇培元,還有各方面的軍政大員全都叫了過來。
議事堂里,眾人如坐針氈,不斷摸著腦袋上的汗珠子。
伊仲成坐在中間,眼睛瞪的跟銅鈴似的,盯著蘇培元大罵,“你個飯桶,我不是都跟你交代了,讓你好生安撫百姓。外面怎么回事?他們怎么還敢來南都城鬧事?”
蘇培元緊張道,“州,州主,不是屬下不安撫,實在是這次水匪把事情鬧的太大了?。∷麄儼压軒斓募Z草,銀錢全都劫掠一空,屬下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伊仲成喝著茶,把茶碗摔在桌子上問道,“現(xiàn)在還卻多少銀兩?”
蘇培元把剛剛算好的賬單遞上去,沖著伊仲成介紹道,“臨江城受損的商家,農戶,加在一起,總共損失六億五千萬兩白銀。按照最低的安撫標準,起碼需要六千萬兩白銀??!”
伊仲成氣的一罵,“放屁,這臨江城一年才上繳多少賦稅?這一口就要六千萬兩白銀,他們怎么不去搶???”
蘇培元干咳了下,垂著腦袋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