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她為什么要忍下這次惡心?
到了這個時候,陸昭菱甚至還有一分遷怒周時閱。
好端端地把這些人安排在晉王府做什么?
“去熬藥?!彼终f了一句。
青寶立即就應了一聲,出去了。
要催吐的藥,王府肯定有的。
“我沒有中毒!”水心瞪著她,有點兒氣憤。
她都已經(jīng)說了不想喝那種催吐的藥了,陸昭菱竟然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可是憑什么?
“陸小姐,”瑤姑姑有些懇求地看著陸昭菱,她倒是知道他們的身份,是不該對王府未來的王妃不敬的,所以她把姿態(tài)放得很低,“現(xiàn)在看起來水心并沒有中毒?!?/p>
“而且,是藥三分毒,要是吐得很厲害,也會傷及身體,水心這次受了很大的驚嚇,這些天本來就吃不好睡不好,身體虛弱了很多,要是再吐得厲害,可能就得病倒下?!?/p>
“陸小姐,要不然再好好問問她?我讓水心好好配合,我們把事情查清楚,要真是水心做錯了事,我們認打認罰,絕無二話?!?/p>
“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瑤姑姑說到后面,又看向了周時閱。
“王爺,您覺得呢?”
她這么說,聽起來挺講理的。
要是一般人可能就緩和下了態(tài)度,先按她說的做了。
但是,陸昭菱沒理會她。
陸昭菱看向周時閱。
“她放在你床底下的東西,是粉狀的,只要將那點粉末灑在青磚縫里就可以的。還有被子上灑了一點,所以你們一開始沒有查到?!?/p>
陸昭菱并沒有壓低聲音,她就是讓大家都能夠聽得到。
青林他們之前也因為沒有找到東西,心里有點兒別扭,現(xiàn)在聽到陸昭菱這么說,他們恍然大悟。
“原來是研磨得極細的粉?怪不得我們后來去清掃的時候掃出了一點點,后面用水擦才擦干凈了。小姐不說,我們剛才還以為,就是床底下落了灰。”
確實是很像落了灰,一點兒都不顯眼。
但是他們之前心里也有點兒疑惑,王府的寢房里一直都有好好打掃衛(wèi)生,怎么會有一層灰?
現(xiàn)在聽到陸昭菱說的話才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