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個誰,那個,張,張,張橫,你憑什么說我劉啟兄弟沽名釣譽(yù)?”
張鵬咬牙切齒,“南宮師兄,我叫張鵬,我只是就事論事,實在是這闖塔速度的前后對比,太詭異了些。”
柳清的聲音響起,清澈悅耳,像泉水一樣流進(jìn)所有人的心底。
“既是就事論事,為何言語傷人?”
眾人看向張鵬的目光有些古怪。
畢竟昨晚,張鵬率先挑事未能成功,在南宮翎和北冥風(fēng)來了之后,又主動向劉啟敬酒賠罪。
今日闖塔,這般言語,難免有針對劉啟,落井下石之意。
旁邊的小白花見張鵬面容窘迫,為其開脫。
“張師兄一時不察,說錯了話,還望諸位師兄師姐勿怪他言語沖撞。
我相信劉啟師兄,他天人之姿,想必此刻放緩速度,只是有著自己獨特考量,非我等可以揣度。”
這話說的漂亮,雖然有些吹捧,但南宮翎威勢太盛,也沒人會去觸他的霉頭。
南宮翎大笑。
“哈哈哈,這位學(xué)妹眼光相當(dāng)不錯,已經(jīng)近乎可以與我媲美了,劉啟兄弟乃是潛龍在淵,一朝……”
鐘無離咳了咳,南宮翎立刻閉嘴,退回隊伍,噤若寒蟬。
一場鬧劇就此作罷。
只有張鵬,眼中充滿了羞惱與不甘,還有憤恨與憎惡。
顯然不是對南宮翎,那就只能對劉啟。
他本來只是開口發(fā)泄不滿,結(jié)果卻要身邊白花為自己解圍,而且,小白花解圍靠的居然還是吹捧劉啟?
他不能接受。
他也不能接受,那個迫于南宮翎和北冥風(fēng)淫威,迫于大勢向劉啟道歉的自己。
所以他只有這樣中傷劉啟,才能奪回尊嚴(yán)。
誰能想到,反而丟了更多。
東臨塔內(nèi),第四十一層。
第二道閃雷緊跟著第一道閃雷而來。
劉啟微微催動靈緣,身體保持著風(fēng)前絮的狀態(tài)。
劉啟目露驚喜,當(dāng)?shù)诙篱W雷消失之時,他發(fā)覺體內(nèi)積壓的靈緣如料想一般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