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辦了那么多孤兒院,還將城里所有流離失所的人都集中在這里?!?/p>
“短短的十年間,原本不過幾千人的大沙頭,如今竟有十幾萬人,就是為了更多的供奉,更多的功德?!?/p>
小孩解釋:“他并沒有傷害這些窮人?!?/p>
熙夢嫌棄:“到這會兒了,還在這邊狡辯呢?!?/p>
“沒傷害,那兩個人怎么就成了狗?還不是你默許的?”
小孩惱怒:“都說了我不是他!”
“到現(xiàn)在你還不承認(rèn),有意思么?”
“大丈夫能不能敢作敢當(dāng)一點?”
小孩攤手,十分無賴:“我只是個小孩?!?/p>
熙夢:“你……”
她想動手,被蘇塵攔下了。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p>
“最初的他也是良善的,只是情勢所迫,才一點點走上了歧途?!?/p>
“這一次,你不會走他的老路,是嗎?”
小孩頷首:“當(dāng)然。”
蘇塵忽然笑了起來。
“你應(yīng)該聽過一句話吧?!?/p>
“有多大的手,就端多大的碗,有多大的能耐,就做多大的事。”
小孩瞇起眼。
蘇塵望向他:“還有一句: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就是,就你這性子,再次遇到困難,還是會選擇走邪神的路?!?/p>
小孩反駁:“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熙夢嗤笑,“畢竟如果這次我們放了你,就說明走邪神的路你能毫發(fā)無損,不是嗎?”
“那再走一遍又何妨?”
小孩不吱聲了。
他停下了秋千,小手緊緊攥著繩子。
許久,才問:“所以,你們還是要動手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