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沉沒動(dòng)。
男人嘆了口氣,也沒在勸了。
過了十分鐘,郁沉從航空箱里爬出來。
蛇尾將航空箱甩到車底,變成人后,拿起旁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
男人見他一直低著頭,知道是受打擊了,所以也沒再說話。
把郁沉送回郁父為他準(zhǔn)備好的別墅里,就開車回家了。
車尾燈消失在道路盡頭。
郁沉抬起那雙猩紅的眼,什么話都沒說,從車庫里選了一輛車,往秦笙笙家里開去。
這樣就想拋棄他?
怎么可能。
是笙笙自己要撿他回來的。
不管是為什么把他撿回來的。
把他撿回來了就得對他負(fù)責(zé)。
郁沉難受得快要呼吸不過來,但卻異常清醒。
就這樣想把他丟了?
不可能。
憑什么?
憑什么就這樣,就想把他丟開。
人形的追求也不接受,蛇形更是被丟棄。
郁沉骨子里躁動(dòng)的貪欲根本下不下來。
原本釣著自己好讓自己別發(fā)瘋的那根弦轟然炸開。
想要,想要跟笙笙在一起。
憑什么,憑什么要把他丟開。
想把笙笙纏起來,想把笙笙拖回來。
吞下去。
郁沉握著方向盤的手顫動(dòng)著。
一張冷白的臉滿臉的淚水。
他停好車,自虐般走樓梯上樓。
在地毯下摸出鑰匙,開了隔壁的房子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