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笙和柳硯修乘坐的軍車靠邊停下。
司機和警衛(wèi)下車離開。
柳硯修坐進駕駛位開車,秦笙笙坐到副駕駛上。
“你想跟我說什么?”軍車再次啟動,柳硯修問。
要讓其他人都下車離開。
笙笙想跟他說什么呢。
真是期待。
柳硯修有些雀躍,但那張臉瞧上去仍舊面無表情。
“敵軍自相殘殺的事情,是你做的吧。”雖然是一個問句,但秦笙笙的語氣篤定。
柳硯修側(cè)頭看了她一眼,“嗯?!?/p>
意外的坦然。
他不覺得這有什么不能說的。
就是他干的。
事實上不止是敵軍,離他近點的,跟他對著干的那些軍閥,都要死光了。
畢竟他分裂得越來越多,長得越來越快嘛。
柳硯修不是人類,人類對他來說估計跟蟲子差不多。
在他看來,人死得再多又怎樣,反正過一段時間,又會長出來。
但秦笙笙是人。
“我知道你不是人?!鼻伢象虾龆_口。
柳硯修呼吸頓了一剎,還沒想好要怎么說。
就聽秦笙笙接著道:“不要殺那些無辜的人,把作惡的高層殺了就收手吧?!?/p>
剛開始掀起的戰(zhàn)爭,或許是真的為了人民。
但到現(xiàn)在,戰(zhàn)爭已經(jīng)變成了政客追逐私欲的游戲。
除了滿足他們的私欲外,沒有任何意義。
柳硯修從喉間擠出一抹輕笑,沒有回答,反而問道:“你從什么時候開始知道的?”
“你不害怕嗎?”拇指摩挲著方向盤,他目視前方,眼里沒有絲毫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