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笙眼睫輕顫,兩人接吻都不閉眼,在對視的剎那,仿佛都被彼此燙到般。
迅速移開視線。
接下來的流程就像開了倍速一樣快。
反正是宮夏的精神世界,除了她們?nèi)齻€外來人員外,也不會有誰覺得不對。
秦笙笙去另一個房間換敬酒服。
自然沒發(fā)現(xiàn)她離開后,宮夏也去了另一個地方。
保鏢將發(fā)狂的男人捆在凳子上。
宮夏對這個男人有映象,好像是隔壁班的同學(xué)。
他因為跟笙笙結(jié)婚太高興了,在高中群里廣發(fā)請?zhí)?,想來的都可以來?/p>
這個同學(xué)應(yīng)該就是看到請?zhí)麃淼摹?/p>
只是……宮宴皺眉,他來參加婚宴,自己是歡迎的。
可這個人卻偏偏半程發(fā)瘋犯病,要不是自己不想有人在婚禮上搗亂請了保鏢。
自己跟笙笙的婚禮就被這人毀了。
一想到這里,宮宴不受控制的泄出一絲殺意。
但又很快反應(yīng)過來。
他怎么能對這個男人起殺心呢?
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自己難道不清楚嗎?
違法犯罪,是絕對不能碰的。
他低著頭,神色冷漠,“瘋子就該去瘋子呆的地方?!?/p>
保鏢道:“是!”
宮宴快步離開。
才跟笙笙分開這么一小會,他就好想好想笙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