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獄尊者氣急敗壞的怒斥道:“小子,你究竟做了什么,為什么我的玄獄鱗煞不聽我的指揮了?”
乙木故作不解的回道:“這位前輩,你在說什么呢,什么玄獄鱗煞,什么不聽指揮?我都讓你搞糊涂了,我只是一個實(shí)力低微的金丹修士,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指揮那些恐怖的魔獸,他們每一個都擁有不亞于元嬰真君的實(shí)力,您把這么一頂大帽子扣在我的頭上,合適嗎?”
乙木不愧是巧言令色之輩,一通說辭下來,竟把炎獄尊者直接問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道。畢竟乙木說的可是句句在理。他一個小小的金丹真人,和化神尊者之間的距離,猶如天塹一般,根本就無法跨越。
“好小子,居然如此的伶牙俐齒,我也是氣迷心了,竟然會愚蠢到和你一個金丹真人去講什么道理,化神之威不可觸犯,我說是你就是你了,給我死去!”
說罷,懸浮在炎獄尊者頭頂?shù)哪亲阅愫谏∩皆俅魏魢[著朝著乙木飛了過去。
乙木見對方發(fā)怒,嚇了一大跳,但一看到苦竹佛陀就在自己的面前,乙木原本有些慌亂的心又立刻沉穩(wěn)了下來。
果不其然,還不等迷你小山砸向乙木,苦竹佛陀身后的赤炎劍竹突然再次抖落萬千金葉,形成一道金色的游龍,再次迎上了炎獄尊者的迷你黑山再次纏斗起來。
炎獄尊者鬼面之下的眼睛快要噴火了,就這么一小會功夫,他感應(yīng)到那些玄獄鱗煞又少了上百頭,眼下剩下的數(shù)量已經(jīng)不足百只了。
炎獄尊者此刻已經(jīng)不管不顧了,氣惱之下,他直接催動了手中的令牌,驅(qū)使那些恐怖的魔獸向著須彌山的方向殺了過去。
“苦竹,你既然不肯赴死,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了,我今天就先將小須彌山上這些參加你化神證道大典的人全部殺死,讓你背上無盡的因果!”炎獄尊者瘋狂的叫囂著。
見此情景,苦竹佛陀怒吼一聲,“炎獄,你還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行那滅世之事,罷了罷了,老衲今天也做一次佛怒之事!”
下一刻,苦竹佛陀身后的赤炎金竹再次開始快速抖動起來,大量的金葉化成千萬道鋒銳的劍氣,向著那些恐怖的魔獸殺了過去。
此刻,小須彌山上,赤陰教等一眾高手見炎獄尊者開始驅(qū)動玄獄鱗煞攻擊籠罩在小須彌山外的佛光大陣,臉色也全都一變。
此刻事情的發(fā)展,已經(jīng)超出了他們原本的預(yù)料。他們幾大宗門的人幾乎是在瞬間,就被包圍了起來。
赤陰教的陰姓長老色厲內(nèi)荏的高聲喊道:“苦荷,你們想干什么,難道真要挑起上宗大戰(zhàn)嗎?”
苦荷禪師冷冷說道:“陰施主,既然你們赤陰教的炎獄尊者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將那些魔獸釋放出來,我等自然不會坐以待斃,為今之計(jì),也只能先將你們幾大宗門的人拿下再說了。我勸你們還是束手就擒比較好,省得真打起來出現(xiàn)不必要的死傷!”
天魔殿的那位副殿主見狀,也停下了之前想要靠近赤陰教的舉動,畢竟此時的情況跟剛才已經(jīng)截然不同了,這個時候他要是主動融入赤陰教,那就相當(dāng)于與小須彌山上所有的修士為敵了,估計(jì)絕對沒有好下場。
別看赤陰教這邊匯集了赤陰、魍魎、合歡、太虛、鬼煞五大上宗的人馬,與縹緲、青云、天機(jī)、云頂、烈火等正道宗門實(shí)力相差無幾,但這次參加苦竹佛陀化神證道大典的,還有很多散修當(dāng)中的絕世高手,以及云頂寺所屬勢力范圍內(nèi)其他寺院的高手,真打起來,赤陰等五大宗門絕對不是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