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玄天宗隸屬于太虛門,那自己和聶無雙此刻身處的地界,自然是太虛門的轄下了。只要知道了大體的方位,后面返回青云宗的事情就相對好辦了。
既然玄天宗的三人要交好自己,自己也可以順水推舟,借助他們找到返回青云宗的路。
拿定了主意之后,乙木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意。
“哦,原來都是一場誤會啊,在下安奎,這是舍妹安藝,見過玄天宗各位道友!”乙木在這里,把當初見到的安家姐弟兩人的名字做了一番修改。
張玄機見乙木的態(tài)度來了一個大轉(zhuǎn)變,臉上自然也是笑意盈盈。
“原來是安道友兄妹,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先返回玄天宗再說,畢竟獸潮隨時都有可能出現(xiàn),我們在這里已經(jīng)耽擱了很久的時間,不能再拖了?!?/p>
“初入寶地,一切全聽張道友的?!币夷緦⒆藨B(tài)壓的很低,一副完全順從的樣子,這讓張玄機等三人也心情大好。
倘若真能將此人拉入玄天宗,對玄天宗來說,這將是一大助力,有了此人的陣法之術(shù),玄天宗的實力將得到迅猛的提升,只要張玄機再能突破元嬰,那么玄天宗就可以鳥槍換炮,搖身一變成為中型宗門了。
隨即,在張玄機的引領下,乙木帶著聶無雙上了玄天宗的飛舟。飛舟馬上載著所有人直接飛離了三山島,向著玄天宗的山門而去。
三山島離玄天宗的山門約三千里左右,中間依然隔著無垠海,不過到了這里,已經(jīng)屬于無垠海的內(nèi)海范圍了,根本就沒有什么大型的海獸出沒,所以這一路上也是風平浪靜,五天過后,飛舟終于在玄天宗的山門腹地緩緩降落。
飛舟之外的廣場上,早就站滿了迎接之人。其中領頭的乃是玄天宗的宗主張玄德,也是一位金丹初期的修士,身后跟隨了幾個筑基長老。
太上長老張玄機遠赴海外,一去就是好幾個月,一直沒有回音,讓坐鎮(zhèn)宗門的張玄德一直忐忑不安。
之前從三山島那里傳出消息,說是在一艘凡人的海船上面,發(fā)現(xiàn)了一處神秘的禁制陣法,即便是宗門之內(nèi)最擅長陣法的二師兄親自去研究,都破解不了,這才驚動了大師兄一同前往。
看到宗門的飛舟回來了,張玄德終于松了一口氣。畢竟,最近的局勢可是不太好,一來玄天宗上面的中型宗門幽篁宗正在虎視眈眈,二來獸潮也即將到來,玄天宗因為直面無垠海,將來受到的沖擊肯定很大,一個搞不好,玄天宗祖宗留下來的三千年基業(yè)就可能毀于一旦了,他作為一宗之主又有何面目去見列祖列宗呢。
待一行人下了飛舟之后,張玄德急忙迎了上去。
“大師兄,你們可算是回來了,你們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要去找你們了?!睆埿骂H有些抱怨的說道。
“哈哈哈,師弟,你可是一宗之主,要沉住氣,我們?nèi)齻€一起去,還能有什么危險不成,來來來,我先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在三山島那里結(jié)交的安奎道友!”
說著話,張玄機側(cè)過身,將跟在身后的乙木和聶無雙介紹給了張玄德。
張玄德一看乙木也是一位金丹修士,自然是不好怠慢,連忙拱手抱拳,打起了招呼,而乙木也急忙回禮,兩人客氣的寒暄了幾句,一旁的張玄機呵呵笑道:“好了,師弟,貴客臨門,總在這站著說話,成何體統(tǒng),咱們進去說話,另外,安道友也是第一次來我玄天宗,你安排下去,今天晚上設宴款待一下安道友兄妹,我們好好親近一下?!?/p>
張玄德可是個聰明人,一看太上長老如此的態(tài)度,立刻就明白了自家?guī)熜值哪康?,也順著意思說道:“瞧我,一時竟忘記了禮數(shù),安道友,請!”
正所謂“迎面不打笑臉人”。人家玄天宗對自己禮遇有加,自己也不能不識抬舉,況且后面還要用到玄天宗,乙木也只能是客隨主便,答應了下來。
晚上,玄天宗的大殿之中燈火通明,玄天宗長老以上的高層除了外出的,閉死關(guān)的之外,悉數(shù)到場。
乙木帶著聶無雙坐在了貴賓的席位,玄天宗的幾名金丹修士親自作陪,可算是給足了乙木面子。
幾杯靈酒下肚之后,乙木看著張玄機問道:“張道友,我有個問題,一直沒來得及問你,當初那艘海船上的凡人,都去了哪里?”
張玄機笑道:“你說那些凡人啊,他們的海船流落到三山島之后,因為道友一直待在船上不出來,我沒辦法,只得又安排了一艘海船,讓他們駕著船離去了,至于他們之后去了哪里,我也說不清楚了。”
乙木哦了一聲,沒有再進一步的問下去。
其實,乙木對船上其他的凡人并不關(guān)心,他最關(guān)心的就是趙錦竹。
也不知道那趙錦竹得了《長春功》的修煉法門之后,究竟是個什么樣的結(jié)果,不過大概率的情況下,此人應該早已經(jīng)死去了。
這件事情,他肯定不會當著眾人的面繼續(xù)事情,省得引起別人的懷疑。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后,張玄機見宴席上的氣氛非常的融洽,便端起了酒杯,對著乙木說道:“安道友,我和你一見如故,鄙人有個不情之請,想和安道友提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