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既然這五人是誘餌,那就吃掉他們,也讓那些背后之人收斂一下。
乙木的神識一收,就恢復如初,推開大門,緩緩走出了別院。
來到別院的門前,乙木看了一下對面的五名筑基修士,居然全都是筑基后期的修士,和自己的修為一般無二,不由得嘴角輕輕上揚,表現(xiàn)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
乙木的表情,立刻就落入了五人的眼中。五人馬上就感覺受到了深深的蔑視,一個個不由得火大起來。
之前那個叫囂最厲害的修士,率先走了出來,指著乙木的鼻子罵道:“一個喪家之犬,來我九陽宗,不老老實實夾起尾巴做人,居然敢這樣看我們,你真是找死?!?/p>
另一名筑基修士則是站了出來,開始唱紅臉,攔住那個暴怒的弟子,說道:“師兄,勿要這樣,我們是來辦正事的,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別弱了我們九陽宗的名頭,省得別人事后再說我們仗勢欺人。”
另一名弟子也站出身來,對著乙木說道:“閣下,我們今天來,就是勸你將參加比斗的名額讓出來,只要你主動讓出來,我們自會和宗門稟告,換上我們另外一位師兄參加比斗,希望你識時務,不要冥頑不靈。”
乙木聽了三人的一唱一和,先恐嚇,再用軟刀子,搭配的倒也不錯,不由得嗤之以鼻,笑道:“抱歉,我代表九陽宗參加和鬼王宗的比斗,可不是我自己決定的事情,既然九陽宗敕令玉山宗出一人代表九陽宗參加比斗,那么上宗自然是有上宗的考慮,也許是為了照顧我們玉山宗,但也許就是你們不行,實在選不出能打的人,所以我自己可沒資格退出這場比斗,不但弱了我玉山宗的名頭,也會讓九陽宗的大人物蒙羞,所以,你們的要求,恕在下做不到!”
對面五人一聽,頓時惱羞成怒。
其中那個罵的最兇的人,立刻又是上前一步,罵道:“好小子,給你臉,你不要臉,看來不把你打趴下,你是不知道我九陽宗的厲害了,也罷,我就做個惡人,將你打傷,讓你參加不了比斗?!?/p>
說完,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的四人,大義凜然的說道:“各位師兄弟,我高戰(zhàn)今日就放肆一回,挑戰(zhàn)這個卑鄙的小人,不管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力承擔,不會連累各位師兄弟?!?/p>
其余四人立刻也紛紛拍著胸脯說道:“大家都是師兄弟,出了事情,我們一起承擔?!?/p>
話里話外,似乎他們很快就會將乙木打倒在地一般。
看著他們這些人拙劣的表演,乙木一陣無語,怎么感覺一個個就跟白癡一般,又如同養(yǎng)在溫室里的嬌花一般,似乎沒有經(jīng)歷過任何的風吹雨打,說的話,辦的事,簡直幼稚可笑到了極點。
乙木有些不耐煩繼續(xù)看他們的雙簧,催促道:“別廢話了,想讓我主動退出比斗,先把我打趴下再說。”
乙木故意用法力將自己說的話,大聲的傳揚開來,就是為了吸引更多人關注,讓更多人看到這里發(fā)生的一切,省得這些人將來再胡亂攀咬。
乙木突然高聲這么一喊,把對面的五人一下給喊蒙了,這里面自然也有聰明之人,立刻就猜想到了乙木真實的想法。
乙木接著說道:“好了,你們誰先上,還是一起上,我都接著?!痹捳Z之中,充滿了對五人的不屑,霸氣十足。
在離別院約有五里左右的一處高山之上,山頂上有一處平臺,幾名金丹真人正在喝茶閑聊。
李維恭也身在其中,不過只坐了一個末尾的席位。由此可見,場上的眾人,肯定都是九陽宗的高層之人。
最上首有兩人并排而坐。其中一位須發(fā)皆白的老者,修為也是全場最高,達到了金丹大圓滿,只差一步,就可以踏入元嬰真君的行列了。
此人,便是九陽宗的掌教,九陽真人。
在他的身旁,坐著一位中年人,修為也達到了金丹后期,此人就是兩宗比斗的見證人,青云宗的金丹執(zhí)事,平陽道人。
下面的幾人,都是九陽宗的長老,以及附屬勢力的金丹真人,因為玉山宗是最晚加入九陽宗的,所以,李維恭就只能陪坐末席。
至于鬼王宗,還在路上,暫時還沒有到達九陽宗。
九陽真人深邃的目光看向了遠方,看向了別院,呵呵笑道:“這些不省心的兔崽子,居然敢私下約斗,倒是讓幾位道友見笑了?!?/p>
李維恭自然也注意到了別院發(fā)生的事情,他咳嗽了一聲,謹慎的回道:“我門下的長老心高氣傲,卻是讓真人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