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目中無人。
可……唐一對自家?guī)煾?,還是很有孝心的。
唯獨恒榮自己。
明明有個極有孝心的徒弟,他的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伴著輕微的咳嗽聲,目光時不時地在顧寒身上逡巡一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行!”
“絕對不行!”
“火種一事,干系極大!怎可拿來當(dāng)賭注?簡直荒謬至極!”
“既是生死戰(zhàn),純粹分生死便是,哪來這么多亂七八糟的噱頭!”
唐一的話再次觸碰到了兩名司主的底線,不等顧寒開口,他們便出言反對了起來,態(tài)度之堅決,尤勝先前數(shù)倍!
死斗可以!
可……拿火種當(dāng)賭注,絕對不行!
“兩位司主放心?!?/p>
唐一似早有了應(yīng)對之法,不疾不徐道:“我既然答應(yīng)了為監(jiān)察一脈效命千年,這火種便是落在了我手里,也自不會少了監(jiān)察一脈一份!更遑論……”
說到這里。
他話鋒一轉(zhuǎn),又是看向顧寒笑道:“剛剛兩位司主早已言明,這火種乃是他的私人之物,如何處置,也應(yīng)該由他說了算?”
二人頓時語窒。
心中更是暗暗后悔,剛剛把話說得太滿,如今這么多人在場,為了監(jiān)察一脈的名譽,也不好矢口否認了。
“言出必行?!?/p>
恒榮咳了兩聲,突然道:“連這點公信力都沒有,還談何監(jiān)察四脈?談何榮耀與使命?”
一句話!
讓二人徹底沉默!
他們很清楚。
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程度,已是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掌控了,而他們也已經(jīng)為監(jiān)察一脈爭取到了最大的利益,若是再要求更多,怕是恒榮就要徹底翻臉了。
“轟——”
眼見再無阻礙,唐一身上火光一顫,一步邁出,已是來到了顧寒面前,便要動手!
顧寒突然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唐一動作一頓:“什么?”
“你想要火種,可以理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