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撒謊?!?/p>
天劍子似一眼就看穿了顧寒的念頭,淡淡道:“就算我放了你,你也決計(jì)不會跟我善罷甘休。”
“做人要厚道!”
顧寒痛心道:“我都拿親爹起誓了,你還覺得我沒誠意?你還要我怎么樣!”
“不用如何?!?/p>
天劍子平靜道:“把我教會就行?!?/p>
“你還想學(xué)?”
“想學(xué)。”
“你拿什么學(xué)?”
“我,可以改變?!?/p>
“……”
這次沉默的,是顧寒。
“你說我不了解眾生?!?/p>
天劍子的臉上難得帶上了幾分認(rèn)真,繼續(xù)道:“我可以重新融入眾生,可以去了解他們,可以聆聽眾生之音,感悟眾生之念,實(shí)現(xiàn)眾生之愿……不行么?”
“……”
顧寒依舊沒說話,眼中閃過了幾分凝重和認(rèn)真。
“果然。”
“能成就超脫的?!?/p>
“就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他猜到了天劍子可能給出的一百種鬼扯的理由,可唯獨(dú)沒想到這一種!
嘗試改變。
不提能不能實(shí)現(xiàn),單只是有這個想法,已是足以說明對方到底是個多么隱忍和偏執(zhí)的人了。
這樣的人。
遠(yuǎn)比他表面看上去的更加可怕!
“所以。”
天劍子也不管他如何想,又道:“回歸眾生的第一步,便由你而始?!?/p>
“什么意思?”
“我要破局?!?/p>
天劍子看了一眼對面的阿采,道:“故而借你的眾生劍意一用。”
“我,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