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長歌搖頭苦笑:“我,老了?!?/p>
商清淑自能看出他眼中的失落和茫然。
她明白對(duì)方的意思。
老了。
老眼昏花。
自是看不清許多事情了。
“無妨?!?/p>
燕長歌看著顧寒離開的方向,話鋒一轉(zhuǎn),先前的失落和茫然,再加上千年以來積攢的沉痛和苦悶盡數(shù)化作了一抹欣慰。
“他還年輕。”
“很年輕很年輕……”
臉上笑容綻放,他似乎也年輕了許多。
一拳姐姐一怔,不由看癡了。
千年以來。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對(duì)方笑。
“殿……殿……”
任六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湊了過來,撓頭道:“咱……咱……”
眾人聽得暗暗翻白眼。
可無一例外的,都明白他的意思,畢竟他們自己想的也是同一件事。
“殿主。”
莊雨辰輕聲道:“現(xiàn)在,咱們要做些什么?”
“歇著!養(yǎng)傷!”
燕長歌隨意擺擺手,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抑制的欣慰和驕傲。
“一切!”
“都交給十號(hào)了!”
縱然早就有所猜測。
可近千年以來新加入黃泉殿的那些擺渡人依舊難掩震撼狂熱崇拜之意!
“哼!”
人群最后方,樹苗子神氣活現(xiàn),輕輕躍上了小夏腦門上,雙手一抱,比以往任何時(shí)候都要支棱!
“事到如今!”
“也不能再瞞著你們了!”
什么?